的NX9,我跟你交换解药,怎么样?”
“你会给我解药?NX9的注射者终生都需要不间断地更换药剂,给了解药之后我带着谌修圻跑了,你找谁要去?”
见魏安棠不入圈套,又威胁道:“虽然现在警方查得很快,但相信我们的能力,他们查不出什么来的,但是你们要是跑了,这黑锅就得你们自己背了。”
魏安棠捏紧了左拳,咬紧牙关,依旧淡然道:“行吧,但总得给我时间,这东西也不是说研究就能研究出来。”
“那当然,祝我们,合作愉快。”
魏安棠骗了他,他其实早就知道,这种人欲壑难填,迟早会拿谌修圻威胁他研制更高级的NX9,还能怎么办?他只得在男人找他之前三年,就偷偷着手研究,只是一个人研究的工作量实在太大。
洗澡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想不起来刚刚被绑来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了。
因为镜子里的男人,头发已经白了大半,眼底的细纹也越来越多,越来越苍老。
他不过41岁而已,保养得好一点,出去也能说是25岁左右,现在却对镜自愧。
除了研究,他还在不停地收集组织这些年的犯罪证据,以及被害者信息。
那些,以谌修圻为首的,被害者名单。
他也找到了和谌修圻沟通的最佳方法,他无法很频繁地去看他,但是谌修圻的数据资料已经身体养护的工作都是由他负责。
而组织最开始要求的意识隔离芯片,居然成了二人最后的底牌。
魏安棠偷偷改造了芯片的传输数据,让那些表面上看上去是养护的数据,在传输到谌修圻脑子里时,会由芯片自动转换为资料的信息。
而芯片的改良版依旧是植入胸腔的,魏安棠暗改了储存模式,能够将他传输给谌修圻的资料,完美储存。
魏安棠揉了揉酸疼的双眼,在心里默默叹息,不知道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组长!出事了!”
魏安棠一个激灵就站了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席卷全身,和他初中刚刚考完数学之后,班主任一脸严肃地把他拉到教室外,告诉他父母出了很严重的意外时的感觉一样。
“怎么了?是谌修圻出事了,还是NX9的后续研究出事了?”
“是谌修圻!今晚的任务失败了,A市突然来了一个厉害的高干,几乎这次出任务的人都死了,谌修圻还在急救。”
魏安棠听不清后面的话了,丢下手里的工作就往分基地赶。
只要不是伤到致命点,谌修圻死亡的几率很小,但是万一呢?万一......
魏安棠双手插进发间,助手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魏安棠已经有了那么多白发,眼底也闪过一丝不忍。
魏安棠和他们不一样,他从来就没得选,从来都是被逼无奈,而他们,是真的恶。
助手叹息一声,只有这个叫魏安棠的顶级研究员,能够唤醒他心底为数不多的善念。
“您也不用太担心,NX9的药效有多霸道,您是最清楚的,会没事的。”
魏安棠什么都听不见,满脑子都只有那天听说爸妈出事,从学校骑着自行车,一路赶到医院,坐在手术室前。
这次,又要经历一次从等待到失望,从失望到绝望的感觉吗?
助手会那样说,只是因为他把谌修圻当做机器,当做试验品,当做机器传输出来的冰冷的数据提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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