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谌修圻……原来季铮对他居然是这种情感……
奈何失血过多的魏安棠,已经浑身无力,根本没有力气反抗,还没来得及做出反抗的动作就被季铮拉入怀中。
带着烟草气息的唇封住了魏安棠惨白发凉的唇,季铮的动作带着和外表完全不一致的霸道和不可抗拒。
魏安棠挣了几下都没有挣扎开,反倒头脑越发昏沉,季铮霸道的吻里似乎带了麻醉类的药物。
等到魏安棠彻底失去意识,一头栽进季铮怀里时,季铮满足地轻微叹息一声。
“你知道吗?我想这样对你,已经太久了,你终于重新落到我手里了。”
次日清晨,宁州全城戒备,官兵四处搜寻特级通缉犯魏安棠的踪迹。
谌修圻面色不虞地端坐堂上,听着文官们的闲言碎语,无非是说谌修圻徇私,说他一个征战四方从无败绩的将军,怎么可能看守不住一个小小的北镇抚司千户?
谌修圻无话可说,因为他就是徇私,就是看守不住。
如果昨天他不让魏安棠走,他一定会亲手杀了他泄愤。
可谌修圻明白,如果盛怒之下杀了魏安棠,他这一辈子,或者说他的下半辈子都会在悔不当初和无尽忏悔中度过。
他恨得牙痒痒,魏安棠害了他,也害了试验基地的所有无辜的孩子,害了他全家无法团聚,害了他的同胞大哥......
恨得咬牙切齿。
他最恨的还是他自己,如此暴怒的情况下,他都不忍心亲手杀了魏安棠这个垃圾。
但他总是不相信的,想要想尽所有的办法来给魏安棠开脱。也许是他想错了呢?也许有什么其他的记忆还没有恢复呢……
当他看见魏安棠几乎要窒息而亡时,他犹豫了,甚至收了力气,不然魏安棠不可能会掀翻他,不可能会有机会逃走。
谌修圻一直保持沉默,脸色十分可怖。
堂下的言官们逐渐收了声音,他们怎么能忘了,堂上坐着的可是个杀神恶煞,削人头颅如同砍瓜切菜,取人性命易如反掌。
谌修圻不会道歉,他不后悔放走魏安棠,甚至希望......魏安棠能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忍住。
这种两厢纠结的复杂情感,谌修圻不明白,也不理解。
这种相缠相杀的悸动,谌修圻只感到陌生和害怕。
这不属于他能够意识到的任何一种情感,是宋光逸没有教会他的一种情感。
“下令,在宁州附近,挖地三尺也要把魏安棠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谌修圻丢下一句话,挥袖离开。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说出某个字眼时,如热油烹心。
真是可悲。
魏安棠醒来时,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合适的衣服,隆冬已过,暖阳爬上心口,魏安棠恍惚了一瞬,侧过头看见了季铮强健有力的胳膊。
猛地回身扯痛了腿上的伤口,逼得他身上出了一身冷汗,疼得脸色惨白。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又不是没睡在一起过,掉下悬崖的那次,你身上冷得像冰块,我脱了衣服抱着你,不就把你焐热了?”
魏安棠听得断断续续,脑子却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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