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频道很正常。
季昀在外处理好住处和防守,季铮则抱着依旧睡得很沉的谌修圻上了二楼。
后院有一大片温泉汤池,但是谌修圻现在的样子像是受了寒气,不停发着高热,自然不能泡温泉。
季铮想到某些带点色彩的场景,喉间滚动,浑身发热,好像谌修圻身上的热度会像病毒一样扩散,让他也燥热难当。
季铮将谌修圻放到软塌上,看着那人卷着被子滚到里榻,头抵着墙壁给自己降温。
许是看着很有趣,季铮倒了一杯甜酒,他喝不惯这样纨绔子弟的玩意儿,军中的烈酒才是他的最爱,但是看着谌修圻,他就很想喝点不一样的东西。
这酒甜得发腻,不仅让他开始幻想,谌修圻那看上去就很软的唇,会不会也是甜津津的?
端着酒,季铮坐到床边,将熟睡的谌修圻拉起来,谌修圻皱着眉呓语,“别烦我,睡觉,拿开拿开,不喝。”
季铮捏着他的脸,谌修圻固执地抿着嘴,被捏的有点滑稽,季铮还是将酒壶嘴抵了进去,灌了他几口。
“听话,喝点甜的会舒服一些,喝了酒发发汗,就退烧了。”
谌修圻听不清他的话,只感觉他有那么一点点荒谬,哪有给生病的人喝酒发汗的?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但是甜酒确实是他喜欢的,像以前会喝的一种饮料,只是他有些记不清那个饮料的名字了。
谌修圻眯着眼,顺从地喝了,他的脖子被黎燃掐得太狠,甜酒也很刺激,这一喝下去又开始不停地咳嗽。
季铮听着他可得喘不上气时,会有一种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的感觉,顿时也慌了手脚。
“来人,去找大夫!”
季铮给他拍着背,谌修圻却不领情,一脚把人给踹了老远,扒在床边就开始吐。
季铮本来要生气,但想想这次谌修圻还知道要推开他,而不是像第一次一样,扒开他的衣襟,全吐他身上。
想到这里他居然很得意。
谌修圻本来就没吃点什么,现在吐的全是季铮喂给他的酒。
这下季铮才算是彻底明白,是他干了蠢事。大夫来的时候谌修圻又睡着了,老大夫犹犹豫豫地靠近了谌修圻。
“这,这位老爷,能否稍微移步,让老夫号个脉?”
老大夫看着这人满脸萧杀之气,一看就是刀口舔血之人,而床上那个面容好看得不得了的公子,一看就是被这人强迫了,他这个老头子对这种强占人身子的事儿都见怪不怪了。
季铮这才挪了位置,给老大夫腾位置,“您给好好看看,当是着凉了,高热不退。”
老大夫嘴上说着好好好,心里想得却是:哼,你这样的说辞老头子可见得多了,想都不用想,这高热肯定是这恶人整出来的,拿着凉当借口的那可太多了。
老大夫心里嘀嘀咕咕,却根本没有去给谌修圻把脉,反而是很自来熟地要去掀被子,脱裤子。
“你这是干什么?!你干什么呢?”
季铮见状连忙握住了老大夫的手腕,那直瞪瞪的双眼把老大夫吓得一哆嗦,“还能干什么!当然要看看严不严重啊,你这人敢做还不敢认了咯?”
老大夫最讨厌这种人了,拿着凉当借口他可以不管,大大方方地应下,给人家一个台阶下,然后自己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该怎么清理就怎么清理,反倒是那种抵死不认,做亏心事还死要面子的,他最瞧不来。
季铮被老大夫说得一梗,把谌修圻绑来却是不地道,算是一件亏心事,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吧?他总感觉老大夫说的亏心事,和他想得不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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