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再多说话。
魏安棠只能装鹌鹑,面子他是有了,但是他也会委屈啊!
明明被当褥子压了一次又一次的人,明明是他才对!应该被心疼的人,也应该是他才对!
季铮这个家伙,以前喜欢他的时候,在他看来还是那种霸道居多的人。
怎么光速移情别恋之后,居然变成了温柔的忠犬......
对着谌修圻嘘寒问暖就算了,态度也是那种不强迫,不胁迫,甚至连便宜都没舍得占过!
这到底是为什么!
是,谌修圻的容貌确实已经无人能敌了,但是他也不差啊,也就比谌修圻少了那么一丝惊艳的感觉而已。
谌修圻察觉到他神情不太对,温暖的手贴到了他的后腰,微微弯了腰,凑到他的耳朵旁,带着冷香的气息扑在他的脸侧,很好闻。
“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们去洗澡吧?我昨晚一直在帮你洗,我自己都没洗。”
魏安棠正有此意,于是扶着谌修圻往房间那儿走,正和陈科陈律两兄弟争论不休的季铮随即脱离了话题,朝两人走来。
谌修圻几乎是浑身都绷紧了,那个和醉酒的他拜把子的家伙来了!救命啊,好尴尬!
魏安棠则是有一股不详的预感,他隐约感觉季铮来者不善。
然而季铮只是站到了谌修圻跟前,如果硬要比身高的话,谌修圻会比季铮高一点点,但是他现在崴了脚,微微弯着身子,也就让季铮有了一丝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楚楚可怜”的谌修圻。
当然,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楚楚可怜”的家伙,压着他的初恋干了一晚上,而这个受伤的脚,还是因为早上耍赖皮,耍流氓搞的。
“你就是这么照顾他的吗?”
季铮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这一句言辞犀利的质问,简直把魏安棠的一颗老心气得要炸成烟花。
什么跟什么啊?!我才是那个受害者!
谌修圻也一脸懵,想解释也找不到词语,然而这一场景在季铮看来就是:美人明明受了委屈,还在想要忍辱负重地为登徒子开脱!
“不是,我是下床的时候,自己不小心......”
“都这样了,你还要给他说好话?”
季铮说得义愤填膺,就连谌修圻自己差点都要相信他是受害人了,他一时语塞,比划了两下下,还没张口,季铮又将炮口对准了魏安棠。
“不要看着他好欺负,你就这样对他,他跟我可不一样,我是个糙人,摔摔打打不要紧。”
后面的话已经不需要说完了,说完这句话,魏安棠和谌修圻同时石化了。
这句话,除了后半句,好像就没有哪里的是对的了。
魏安棠气得头皮着火,什么叫“就这样对他”!他还要怎么对他,含在嘴里都怕化了,宝贝得跟个啥玩意儿一样,季铮居然敢说他对谌修圻不好?!
季铮的意思是谌修圻是个好欺负的软柿子?!他能不能清醒点,从爱情滤镜里好好挣脱出来啊?
见过杀人如麻,反手就能拧断你的脖子的人,好欺负吗?
“不是,我怎么欺负他了,你能不能不要乱说话啊?”
季铮嗤笑一声,眼里满是不屑一顾,他这副样子真的很像塌房后脱粉回踩,“我乱说话?你心里最清楚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扭了脚。”
谌修圻一脸懵,他不太能跟得上节奏了,他大概知道自己是漏了什么很重要的知识点,但是他就是不太明白,季铮到底在纠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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