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面前站着的是高中生全酒也好、是夜店侍应生全酒也好,没有区别。
被赵檀捡回去的那晚也是,喧哗的人群中淹没了两人的沉默。
“对不起……我刚放学就跑出来了,没来得及脱,我现在就——”
砰!
赵檀心头火正旺,踢翻了脚边的椅子,划在瓷面地板上,刺耳的声音惊醒了正欲脱衣的全酒。
赵檀不喜欢他肆意妄为,不喜欢他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进入、爱抚、高潮。
赵檀要控制他的一切。
但赵檀不要他。
脱了一半的白绿色校服皱成一团,全酒跪了下来,熟练地爬到黑色皮鞋旁边,膝盖分开,臀部翘起,是完全臣服的羞耻姿势。
“滚。”
能听到楼下一群玩疯了的人群喧闹声,赵檀没有动作。
全酒知道他不愿意再听自己的辩解,只是保持着这个怪异、难受的姿势,静静等着赵檀的命令。
……
坚硬的鞋尖抬起他的下巴,是厌恶至极的眼神,“别学张野了,你不是他。”
是暴风雨下的海,掀起波涛追随离去的鸥鸟。
汹涌、滔天、无法遏制的爱意,一生都在追随得不到的人。
全酒知道,赵檀同意和他上床,只是因为自己眉眼有几分像他的白月光罢了。
偷看他的相册,学张野的穿着、学张野的发型、学张野的神态,但他始终不是张野,从最初褪下所有衣物,跪在赵檀面前时,他就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
若是张野,赵檀一定不会舍得让张野疼,也不会让张野像现在这般难堪……舔他的脚踝。
“老子叫你舔了?”
冰冷的语气,赵檀触碰他下巴的脚尖却没离开,似乎是默许他近乎痴狂地舔舐那一小块露出的脚踝肌肤。
湿热的舌头贴上凸出的脚踝,小心翼翼地吮吸,赵檀眯着眼俯视他,似乎出现了错觉。
一道忧郁绝望的声音,筑巢于静默的空间中,以卑微姿态向主祷告。
掺杂了私欲和爱意的祷告。
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全酒只是反复舔吻西装裤脚和皮鞋之间,黑色头发柔顺贴着,若不是见过他在床上发疯的样子,赵檀或许真会被他这副可怜卖乖的样子骗到。
“停下,”赵檀移开腿,踩在全酒的校服裤上,轻轻碾着他明显勃起的性器,“你要什么?钱、工作,还是上床?”
全酒仍旧低着头,闷闷地说,“想要您。”
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赵檀翘起唇角,脚下没了轻重,全酒全都受着,双手背在腰后,腿分得更开,方便赵檀踩他的鸡巴。
“搞清楚,我只是和你上床,没和你谈恋爱。”
全酒咬着下唇,“那、那您包养我吧,我不要钱。”
?
不要钱的包养,是看不起他赵檀还是全酒太饥渴?
“你他妈就这么贱,上赶着卖鸡巴?”赵檀太清楚全酒的敏感处,隔着裤子,用黑色皮鞋轻易就将他踩得完全勃起,上翘的鸡巴快要撑破宽松的校裤,连顶端都微微洇湿,是鸡巴流的水,弄得校裤一塌糊涂。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