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弱势群体该如何生存,我觉得应该是他们的父母儿女应该考虑的事情,而不是我们这些陌生人该负责的。”周梅拦住旁边略显冲动的大汉,上前理论道。
“吃我们的,喝我们的,凭什么!”
“那是监狱的库存,什么就你们的了?”
“哪还有什么库存,早被烧了好不好!”
“那就应该去问责放火的人,凭什么减少无辜之人的配额?”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到了秦天身上,但又不敢直接把话挑明。
周梅倒是越说越勇,直接走上前道:“说到这事,明明至关重要却不了了之,我认为,至高前三的一票否决权应该限制次数并规定适用范围。”
“哪轮得到你在这质疑!”胖子率先呛声道,旁边的几人也立即叫骂,气焰嚣张。
“我愿意遵守避难所的规则,但这事总要有个限度,难不成以后但凡有事涉及到至高,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周梅毫不退缩道。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胖子一把撕住周梅的脖领,“你TM再说一遍!”
“胖子!”秦情呵斥道,又递了个眼色。
胖子看了眼周围的群众,悻悻退下,但眼神却很是不善。
“听你这意思,有好想法?”秦情讥讽道。
周梅拉了拉衣服,“前三可以有一票否决权,但规定个使用次数和限定范围。”
周旁人连连称赞,秦天一伙人的表情忽明忽暗。
周梅不顾胖子等人的眼神威胁,又继续道:“而且我认为掌权人至少是二十周岁以上的成年人,且不能有兄弟姐妹或伴侣,不然还有什么公平性和权威性可言?”
“说谁呢!”胖子暴怒。
“你的意思是,我和我哥不能同时在至高里面?”秦情冷笑道。
周梅脸色变了变,又瞟了眼炎冽和岑今的方向,众人立即意会。
岑今这才明白,感情这铺垫了半天,是想踢自己一行人出局。
如若真按照周梅的说法,他们仅需‘牺牲’秦情一人,就能让自己一方走三个,如意算盘打得是真好。
“你的意思是,闻人不能继续待在高位,我和我哥也只能有一个进至高?”岑今明知故问道。
“闻人骁才十六岁,再强也只是个孩子,哪里有大局观和是非观?”周梅直言道,“至于伴侣,算一票比较公平吧?”
“那按照你的意思,剩下的空位该如何补充呢?”
“重新比赛,选四个上来就是了。”周梅毫不客气道。
“那你怎么保证选上来的人和现有至高没有密切关系,又都是心智成熟之人,不会影响你所谓的公平性和权威性?”岑今反问道。
“这……”周梅愣了愣,但很快便找到说辞,“我们没有办法防止他人从中作梗,但却可以尽可能地规避风险。”
“所以你提出这个建议,归根结底,就是想让我们几个出局,换几个不知道谁的人上去?”岑今讽刺道,又似有似无地看了眼秦情,“很难不让人怀疑你们是做局搞事情。”
“岑今你说话注意点!”秦情怒道。
“不打自招?”岑今讽刺得撇了眼秦情。
“你放屁!”秦情怒不可遏。
“想死?”炎冽冷冷地看了秦情一眼,杀气如影随形。
秦情虽被气得面色铁青,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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