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怒火道,又看了眼被压制的陆厌和闻人骁,“都冷静点。”
见一向护短的炎冽此刻如此平静,闻人骁和陆厌除了不解还有些气愤,虽然控制住了攻击的意图,但表情都很愤怒。
“岑今……”炎冽看了眼惊魂未定的夏白,“岑今跟我说过,共情导致你噩梦连连,也算是用另一种方式体会过那些痛苦。”
看了眼抽搐减缓的岑今,又继续道:“你说这些话,想必只是想让我们知道,岑今受的苦要远比我们看到的多。”
“是吧?”
闻言,夏白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眼泪顺着眼角滑出,又控制情绪道:“他重新来过,不该再走上老路的。”
“是啊……怎么会又变成这样呢。”炎冽眼神暗淡道。
理解夏白用意的众人无不心酸,面色都沉了几分,尤其是曾被岑今保护过的人,心情更是沉重压抑。
岑今还在床上抽搐,但好在慢慢缓了下来,好不容易等人完全平静,这才敢将束缚的绳子解开。
红色的勒痕刺眼而揪心,但更让人难以承受的是它的逐渐消失,就仿佛从未来过一般。再一想起夏白说的那些话,心里的痛便再也无法消散。
“老季和沈逐……”炎冽看向几人,“还有427基地和审问疯教徒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又看向赵衍,“宁碧雪在审问方面很在行,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试试让她来。”
“好。”赵衍应声道。
“大因你和闻人俩人这两天盯着点沈追和大免。”
“老大放心,我们能处理好。”尤因和闻人骁正色道。
“行了,都忙去吧,这里我守着就行。”
“那我叫人一会送点必需品过来。”赵衍说道,又看了眼仍旧昏迷的岑今,“剩余源体还在路上,很快就到。”
炎冽点了点头,未再言语。
第一天,炎冽先回到二人原来居住的地方,收拾卫生打扫房间,忙到半夜才整理妥当。因为不想岑今待在病房,便连夜将其带回,虽然依旧放心不下,但毕竟累了许久,还是小睡了一会。
第二天,炎冽开始焦虑不安,只得用其他事情宜来转移注意力,并与相关人员反复沟通确认,尽己所能地屡清楚整件事的经过,找到预防措施。
第三天,炎冽照顾岑今的动作愈发小心翼翼,仿佛是在碰触一件珍品,稍不留神就会将其破坏。而除了照顾岑今时会带着些许精气神外,其他时间就显得十分颓废,整个人都萎靡了起来。
第四天,炎冽照顾岑今的动作变得熟练,但情绪却开始大幅波动。尤其是看见岑今无法进食的那一刻,本就不稳的心情立即在崩溃与冷静之间反复横跳,甚至几次落泪,好不容易才控制得住。
第五天,炎冽除了照顾岑今就是趴在床边,如果不是还能按时起来给岑今擦身做饭,甚至让人怀疑是不是晕了过去。
第六天,岑今的意识终于回归。
一睁眼就看到了陪床的炎冽,仅从侧脸都能看出疲惫,好像还瘦了不少。想叫醒,但又实在心疼,便只是静静地看着。
过了一会,炎冽的身体微微颤动。
岑今刚想打招呼,却被手腕处冰凉的触感暂停了动作。
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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