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H就是最牛的综艺!老娘以后只看绪导的综!】
【啊啊啊啊啊啊,仲星燃就是小狗!摇头摆尾求亲亲求蹭蹭的小狗!天啊我死掉了。】
【呜呜,我嗓子都喊哑了,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直播。】
木绪儒喊了“过”之后,仲星燃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淋浴间。
围观全程的夏斐和白婳哈哈大笑,夏斐说:“天哪,燃哥也有这么害羞的一面呢,他在门口差点左脚绊右脚。”
“哈哈哈哈哈,”白婳笑得直不起腰,“笑死我了,他眼睛都红透了,刚才看我俩的眼神像是要杀人灭口,会不会今天晚饭都不敢和我们一起吃啊。”
两人从来没在娱乐圈见过如此纯情的男人,爆发出一通疯狂嘲笑。
张可可给闻纪年披上浴巾,带他去更衣室换衣服。
她边走边偷笑,“闻哥,你是不是太久没拍吻戏了,脸居然和燃哥一样红。”
闻纪年下意识摸了摸脸颊,他的手心温度很高,感觉不出脸皮是否发热。
他淡淡地说:“可能因为人多吧。”
——因为围观的人多,所以有点不适应,而不是因为仲星燃的回吻。
作为一个专业的演员,他想,他应该能分得清这二者之间的区别。
*
仲星燃从棚里跑出去,找了个有水管的村民家门口,拿起水管对着脑袋一顿浇。
外面比棚里热很多,太阳热辣辣地照射着他的皮肤。
带着温度的凉水泼在头上,他脸颊的红晕却没有因此褪下去,心脏失控地狂跳,好像已经不属于他了一般。
仲星燃索性拿了个盆,接了一盆水,整个把自己的脸埋进去。他憋气憋了很久,久到快要窒息,才大口喘着气抬起头来。
吴伯在门口晒鱼干,笑着用带口音的普通话说:“年轻人火气真旺,我看你都洗了十几分钟了,我拿点冰块给你吧。”
仲星燃没想到他看见了自己的窘态,尴尬地摆了摆手,“不用了,您别管我。”
吴伯依旧去屋子里拿了冰块,用布包着递给他。仲星燃只好接过来,这才认出他是前几天带他们赶海的那个渔民。
他拿冰块盖在额头上,逐渐感到内心恢复了平静。
“当明星很辛苦吧,我儿子在外头打工,说那个地方全是明星。”吴伯跟他闲聊道。
仲星燃的注意力被转移了不少,脸色也慢慢恢复正常,边敷脸边说:“其实也还好,干哪一行都辛苦,您儿子是在鹿北吧,那地方专门拍戏的。”
吴伯连连点头,“是是是,他白天帮人搬货,晚上在那里当演员。”
仲星燃知道他说的“演员”应该是“群演”,看老人家过得比较节俭,于是他笑了笑说:“当演员好,上次你带我们赶海的时候,那个人……我那个朋友就是演员。”
吴伯竖起大拇指,“你那朋友,长得俊,你也俊,不过他看起来更斯文点。”
老人家不会什么形容词,说得比较直白,仲星燃翘起嘴角没有说话。
“你们明天要去海边取景吗?”吴伯问。
仲星燃说:“是有这个打算。”
吴伯比划道:“明天要下大雨,有台风,海边很危险的,你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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