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纪年本想让他用胳膊搭着自己,却没想到他这么不客气。自己揽的事儿怎么着也得做到底,他只得步履维艰地架着仲星燃,一步步移到了二楼卧室。
这家伙看起来挺瘦的,但身上都是肌肉,因此分量比想象的要重。
好不容易到床边,仲星燃直接抱着他摔了上去。
“喂,你……”闻纪年没来及制止他,就被宽阔的肩膀抵住了口鼻,一股热气和酒气迎面而来。
身上的重量并没有让他很难受,因为尽管仲星燃醉得神志不清,还是用手肘支撑着床,避免把他压的喘不过气来。
……可这并不是能不能喘气的问题。
闻纪年忽然意识到了这个姿势很不对劲,连忙推开他坐起身。
仲星燃丝毫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推得往旁边咕噜噜滚了两圈,委屈巴巴地睁着眼睛看着他。
“老婆……你推我,不让我抱……”他不满地说。
闻纪年的眼睛慢慢睁大,难以置信地问:“你叫我什么?”
仲星燃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也依然会感到不好意思,他闭上嘴脸红红的不再说话了,像一只被锯了嘴的小葫芦。
闻纪年皱眉看了他好一会儿,觉得他的脑子大概是被酒精烧傻了。
接着,仲星燃干了件让他立刻原地爆/炸的事情。
“难受,老婆帮我……”仲星燃靠过来,期期艾艾地说。
闻纪年还在为他突然改变的称呼而惊吓,没有防备他要干什么。
直到他抓起闻纪年的手,朝着某个部位按去。
在闻纪年呆滞的当口,他的手心贴上了一个难以言表的地方,对方还一脸纯洁无辜地看着他。
刹那间,他像是被烫到一般,一把甩开了仲星燃的手,震怒道:“你疯了?”
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拿他的手放在那里!!
闻纪年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哪天像这样觉得自己要炸,他第一次真情实感地想爆粗口。
仲星燃被他用力甩开,手足无措地仰头望着他,好像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呼……”
闻纪年尝试了好几次,都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的心跳快的不像是自己的,明知道对方只是喝多了而已,但还是止不住感到一阵心脏狂跳。
闻纪年对上他茫然的眼神,头疼地捏了捏鼻梁。
……算了,都是酒精惹的祸,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勉强维持镇定,声音还是有一丝颤抖,“你别闹了,赶快睡觉,有什么事就叫我。”
说完,他逃也似的离床远了点。
二楼有几间客房,他打算住在离这间房最近的一个,那样就能随时过来看看这家伙有没有把自己闷死。
仲星燃好像没听懂他在说什么,甚至还给他让了一部分位置出来,拍了拍床说:“老婆和我一起……睡觉……”
闻纪年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没再去纠正他的称呼,扔了个毯子给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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