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冷笑,“我上次说的还不够清楚是吗?仲星燃,你别他妈自以为是了,纪年喜欢的根本不是你!第一个发现他家里情况的是我,第一个帮他痛揍那些混混的也是我,第一个陪他过生日的还是我……他真的喜欢你吗?不,只是因为他受够了一个人,他害怕再回到以前只有他自己的生活。那你呢,你有什么资格,在那种时候和他结婚?”
他的一番话咄咄逼人,全然颠覆了仲星燃的认知。
仲星燃勃然大怒,用力挥开他揪着自己衣领的手,反手狠狠地把他拽了过来。
“放你妈的屁!你知道什么就在这里胡说八道?他怎么可能不……”他说到一半,想起了如今的状况,也发现杜康说的那些,全都是他不知道的。
第一个知道他家里情况的真的是杜康吗?那些混混又是怎么回事?杜康真的帮他过过生日吗?
他怒不可遏地骂道:“我操/你大爷!”
接着挥出一拳砸在杜康脸上。
杜康完全没有避让的意思,迎着他的拳头也一拳打了过来。两人谁都没有躲,不要命似的冲着对方的脸一顿猛揍,惊天动地的撞在落地窗上,又向沙发的方向滚去。
他们俩都是从小经常打架斗殴被叫上去念检讨的人,真正干起来谁也不服谁,并且都知道对方是爱豆,故意照着眼眶、嘴角等脆弱的地方打。
瞿怀民正在咖啡间磨咖啡豆,听见保洁说办公室有动静,忙不迭扔下咖啡豆就带人冲了进来。
他最担心的事发生了,两个人打得你死我活,鼻血横飞,现场一片狼藉。
瞿怀民第一反应不是去看人,而是去检查他的玉石摆件,要不是因为太重了,他刚才都想直接搬出去。好在战场在会客区域,没有波及到办公桌那一带。
确定所有贵重物品完好无损后,瞿怀民才想起来去查看艺人的脸。
他掰着仲星燃的下巴看了看,痛心疾首地吼道:“你们两个兔崽子……混蛋兔崽子!就算打架也不能打脸啊!怎么能打成这样!这鼻子这下巴,都是买了保险的知道吗!你,明天要拍广告。你,过两天要进组。都不想在这一行混了是不是?!”
仲星燃被他按着仰起脸止鼻血,气得呼哧呼哧抽气,杜康也弄得满脸血,鼻青脸肿地转过头去一言不发。
瞿怀民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这几天先别去鹿北了,把脸上的伤养好再去。”
“我要去!”仲星燃示威地瞪了眼杜康。
杜康知道他是去跟闻纪年拍戏,登时脸色变得铁青。
“你去个锤子!”瞿怀民骂道,“你又想上热搜是不是,顶着一脸伤很光荣吗?还有你,杜康,你这个月所有的工作全部暂停,别以为你要解约我就不能雪藏你,合约还有两年才到期呢!”
杜康腾地站起身,转身一言不发地朝着门外走去。
瞿怀民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在他走后怒道:“疯子!我就知道他是个疯子!这家伙脑子有病吧,我好心好意想拉他一把,免得他付巨额违约金,他还不领情?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仲星燃冷冷地说:“谁知道,没准病得不轻呢。”
他半点也不相信杜康的屁话,闻纪年就算不喜欢他,也绝对不会喜欢杜康。
杜康这人人如其名,性格就像一坛烈酒,是得不到就毁掉的那种人。初中时他喜欢一个女生,被她拒绝后的第二个礼拜,那个女生哭着来找他,说自己愿意和他在一起。
当时他们都不知道杜康用了什么手段,还说他小子有点东西。后来杜康也没她谈恋爱,那女生过了半个月就转学了,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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