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这种手段来对付闻纪年……
仲星燃舔了舔破损的嘴角,眯着眼睛想,他弄死杜康。
可是,他转念一想,杜康怎么会喜欢闻纪年呢?他不是直的吗?
仲星燃有点坐不住了,他想立刻就见到闻纪年。
他站起身道:“瞿总,我去趟洗手间。”
瞿怀民是谁,混迹娱乐圈几十年的老男人,看见他翘起尾巴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眼睛一瞪,怒道:“放屁,你想去干嘛?买机票去鹿北?仲星燃我告诉你,你哪儿也不准去,就给我待在公司宿舍里,今天我要是让你走出公司一步,我就不姓瞿了!”
瞿怀民雷厉风行地让保安把仲星燃带到楼下宿舍,并一个电话把江昆和李明明叫了过来,劈头盖脸地给他们一顿骂责怪看管不到位,又让他们二十四小时守着仲星燃,千万不能让他出现在公众面前。
二十分钟后,江昆和李明明坐在练习生专用的宿舍,对面是气得要爆/炸的仲星燃。
李明明看他暴躁地走来走去,委婉地劝道:“燃燃,你就算把我俩打趴下也没用,外面还有四个保安,大门口也有十几个保安,你就别来回走了,坐下来让我帮你涂点碘酒吧。”
江昆比他镇定得多,也许是因为被瞿怀民骂习惯了,并无半点焦虑的症状。
他拿起手机,边处理工作边分心道:“先坐下,让明明帮你处理一下伤口。这种事急不得,你要是实在憋得慌,可以打个电话给纪年。”
“电话里说不清……”仲星燃话说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什么事?”
江昆看了眼李明明,说:“你去楼下药店买点降火茶,他这样除了涂碘酒,还得降降火才行。”
李明明应了一声,推门出去了。
仲星燃总算不走来走去了,狐疑地瞪着他。
江昆叹了口气道:“我不是故意知道这事儿的,但那次聚会的时候我也在场。当时我们在杜康家里聚餐,你不小心看到他桌上的东西时,我正在阳台上抽烟。然后我就看见你冲出去,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他一拳。我过去看了看那东西,一部分是纪年的照片,另一本是他的日记。”
“其实本来纪年不知道这个事,说起来还是你捅到他面前的。在慈善晚宴后台,你故意当着杜康的面亲他,他不想在人前这样,就挣扎了一下,结果你愈发过分,杜康就跟你打了起来……别这样看着我,我没想偷看的,只是刚好路过那个化妆间。”
“哼,神他妈是我捅破的,他肯定是故意放在桌上让我看见的。”仲星燃阴沉着脸说。
当着杜康的面亲闻纪年……也确实是他的脾气会做出来的事情,难怪杜康要发疯。
仲星燃转念一想,他自己的老婆,想亲就亲,还要挑场合?就在他面前亲怎么了,就要亲给他看!
江昆只一眼就看出来他的心思,无奈道:“所以小仲总老说你不成熟吧,你恣意妄为惯了,也得顾及纪年的感受不是?你有问过他愿不愿意吗?他不是你用来宣誓主权的工具,既然在一起了,就应该选择相信他。”
换了平时,他是不会跟仲星燃说这些的,但这小子今天眼睛肿得老高怪可怜的,总这么折腾来折腾去也不是办法。
江昆真怕哪天,他作着作着被闻纪年踹了,那他得比杜康还疯吧。
仲星燃沉默了。
是啊,他不该在意杜康的想法,而是应该在意闻纪年的想法才对。
所以闻纪年是怎么想的,他是喜欢自己多一点,还是喜欢杜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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