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星燃顺势而下,松口他的唇瓣,沿着下巴舔吻下去,不轻不重地在他的喉结处咬了一口。
闻纪年发出一声低哼,身体随之颤抖起来。
仲星燃冷冷地扫了眼谭玉书,粗鲁地将闻纪年从沙发上拽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们走后,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
显然刚才不少人看到了那一幕。
胡辛这才抬起他的鸵鸟头,迷茫地看着四周问:“他们走了吗?好可怕啊啊啊,我第一次见仲星燃发火!”
谭玉书不禁笑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说:“我倒是觉得,他们挺般配的。”
“啊?”胡辛没反应过来。
“刚才你不是问,闻纪年是什么类型的。”谭玉书意味深长地说,“他这种类型的,就该配仲星燃那么强势的。”
他指了指那三个搭讪失败的,不屑道:“你觉得他们能驾驭得住闻纪年吗?”
胡辛似乎明白了,“确实不能,你别说,纪年还挺吃他这套的。”
闻纪年被带到了一家五星酒店,他疑惑为什么仲星燃提前开好了房,不过对方实在太气势汹汹,他没敢问出口。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闻纪年被折腾得很惨,虽然并不疼,也没受伤,但真的可以说是很惨。
临近天亮,他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了,眼睛也哭肿了,连鼻尖都是红的。整个人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从手指尖到大腿根,都印满了吻痕。身上青一块红一块,
发丝凌乱地遮住眼睛。
仲星燃最后在身后逼问他,“错了没,还去不去酒吧了?”
闻纪年带着哭腔第十几次回答:“……错了……不去了……啊……”
仲星燃吮了一口他的泪珠,有点控住不住自己。
“哭什么哭,又没弄疼你,真娇气。”他的嘲笑中带着一丝宠溺。
更大颗的泪珠从美丽的眼睛里涌出来,尽数被他吞进了喉咙里。
闻纪年不停地发抖,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仲星燃哼道:“比刚才乖多了,居然还咬老子,都把老子咬出血了。”
他反手摸了下自己的肩膀,那一口咬得挺深,痛得他“嘶”了一声。手臂的伤口也裂开了,渗出一点血丝。
他放下手,重新将人扣紧了,在他耳边低声道:“下次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去酒吧,去一次干/你十次。”
闻纪年哆嗦了一下,彻底安静了。
仲星燃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抱着他心满意足地睡去。
他睡了大概两个小时,起床给木绪儒打电话请假的时候,发现闻纪年发烧了。
“该死。”仲星燃骂了一句,昨天那么小心,他还是发烧了。
他马上打电话给前台,让人送了退烧药过来。
闻纪年躺在雪白的被子里,脸烧得红扑扑,下巴尖尖的,看起来分外惹人怜爱。
仲星燃一边用冷毛巾给他降温,一边心疼地自言自语,“谁让你惹我的,还趁我睡着了悄悄溜出去……”
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仔仔细细地帮他擦汗。
闻纪年睡了一上午,期间医生来打了一针,又被仲星燃伺候着灌了点药和粥,到中午的时候就醒了。
其实他烧得不严重,只是因为昨天实在太累了,又补眠了一上午。
说实话,昨晚他是爽到了,但这种再来一次简直要命。不仅耽误了上午的工作,连带整个身体都提不起力气来。
醒来后,仲星燃小心翼翼地给他赔礼道歉,他慢吞吞地穿上衣服,说要回节目组。
仲星燃一听就急了,“你这样不行,先休息一天,不,我等下就去请个三天假……”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