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XR:你他妈的,有种别撤回,操!!!]
[小贾:我就撤回,我不给你明天有借口揍我。]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仲星燃本来就烦闷,现在被他弄得更暴躁了,他怒气冲冲地发了条语音过去,“那你就一辈子脱不了单,永远他妈是个处男!”
很快,那边也发来一条语音,毫不示弱地阴阳怪气。
“哎呀呀有人被赶出房间破防啦,哎呀呀嫂子该不会是对你昨天的表现不满意吧,你不行啦你好菜啊你永远比不上嫂子最爱的运动员!”
仲星燃的头发差点气得竖起来。
恶有恶报,时候未到。他平时秀恩爱得飞起,这回没找到安慰反而把自己弄得更生气了。
NPC老师躺在地上,终是没憋住,“嗤”地笑了一声,整个“尸体”微微颤动。
仲星燃:“……”
他被关在外面一整夜,连闻纪年的手指头都没摸到,还被自己兄弟和NPC笑,这一夜过得相当憋屈和凄惨。
第二天一大清早,闻纪年睡眼惺忪地从房里走出来。
昨晚旁边没有那具滚烫的死死抱住他的身体,他睡得分外香甜,早上甚至还难得地赖了会儿床。
其实他原本是没有赖床习惯的,但只要是和仲星燃一起睡,早上他都会耍流氓。还找借口说一天之计在于
晨,男人早晨是精力最充沛的时候,就应该合理宣泄,不晨/勃的才不是正常人。
对于这种事,他的歪理向来一套一套的。
睡饱之后,闻纪年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因此在看见仲星燃顶着鸡窝头,眼里都是红血丝的样子时,甚至还心软了一下,觉得给他教训应该到位了。
仲星燃抱着枕头,满脸委屈地走了过来,“老婆,我给你发了消息你看了吗?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可以原谅我吗?”
闻纪年看见了他发的小论文,足足有一千字左右,估计字数比他大学思修课的期末论文还要多。他本来还挺动容,直到看见后面的描述越来越露骨。
这人反省错误也就算了,偏偏还一字不落地把自己的错误描述了一遍。
比如“我不该在你明确拒绝的情况下,还用牙齿咬你那里”,又比如“我不该在你强调数次的情况下,还在你脖子和手腕上弄了吻痕”,再比如“我不该不管你求饶说不行了,拉着你要了一次又一次,让你把嗓子都喊哑了”。
闻纪年越看到后面,身体越感到燥热和羞耻,闭上眼睛把手机关了,也顺便打消了放他进来的念头。
不提还好,一提他又想起来了。
“哼。”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掠过仲星燃走了出去。
仲星燃呆了呆,马上二话不说追上去。
在上午的直播开始之前,好说歹说总算是把人哄好了。闻纪年跟他约法三章,规定了以后在工作期间不能做太狠,就算是节假日也不能一晚上超过两次。
仲星燃一边心里想着绝不可能,那我也太惨了吧,一边嘴上乖顺地答应了下来。
上午他们陆续玩了几个游戏,把每一层梦境的凶手信息都解锁了出来,然而实际情况还是让人一头雾水,找不到关键的头绪。
《阁楼的梯子》凶手是个中年男人,一身黑衣戴着帽子,微微佝偻着背部。《不全的棋子》凶手似乎是个年轻人,头上戴棒球帽,身穿黑色冲锋衣,作案手段残忍利落,直接用棒球棍猛敲死者的头。《灯具的底座》,凶手看着二十多岁,和前面两个人几乎同样装束。
而《停摆的挂钟》,也就是闻纪年这组,暂时没有凶手信息。昨天监控里出现的男人,最后证实并不是凶手,而是从窗户里翻进来入室行窃的小偷,因为他出现的时间和死者的死亡时间没对上。
大家陷入了迷茫,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胡辛琢磨道:“凶手穿的是我们的冲锋衣,之前也推测过应该在我们当中的一个,按照现在这个情况来看,难不成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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