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想不起来自己的衣服在哪不见的,也不再去想。
她想幻化一件衣服出来,但是发现由于生病法力太弱,别说凭空变衣服,就连变成原身都不行。
虽然她的廉耻意识不是特别强,但是也还是有这么一丁点儿,没办法把被子一掀,就这么志气昂然抬头挺胸地走出去。
“凤囚凰是谁写的?”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干嘛突然又提这个?
不待她回答,那白色的身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穿的还是那件绣着白色银丝的大氅。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觉得这大氅上怎么有些自己的味道。
容远慢慢走近,坐在了她的床边,让她的床榻突然下陷了一些。
天婴不明白他为什么执着于这件事。
他离得那么近,坐在自己床边,让她怎么都觉得不自在。
她想再往里退一些,容远却一把攥住了自己身前的薄被。
“你做什么!”天婴有些愤怒,“要掉下来的!”
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这一世的容远与前一世相比起来像是轻佻了许多。
天婴记得前世他这个阶段着实算是个正人君子,毕竟被自己连扑了十几次,都只是安安稳稳躺在床上,定力非一般人能比。
怎么这一世显得有些不正经。
容远出来时好像还有些恼怒,但是现在好像心情变得不错,眼中居然显出了几分闲情。
悠悠问: “掉下来又如何?”
天婴一听更是炸毛,“你……”
容远:“我无耻。”
天婴:……
这坎他就过不去了是吧。
容远抓着她胸前的被褥,显出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慵懒。“既然都被你骂了,不如将这个名义做实。”
他冰肌下藏了一身艳骨。
原来天婴觉得容远清冷时候是真清冷,而风流起来也别有风情。
此刻放浪起来,居然也丝毫不比那些登徒子差!
“你做这种事好意思吗?”她怒道。
容远也不怒,似笑非笑道:“这种事,是那种事?”
她看着他拽着自己被子的手,拧着眉道:“自然是调戏良家妇女。”
容远笑了起来,看着他的笑容天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秀才说的几个四字成语,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几个筛选后,留下了“倾国倾城”。
是的,容远他倾国倾城。
她甚至想,如果饕餮要是有断袖之癖,定是会为了得到容远这样的绝世美人穷兵黩武大动干戈。
不过,可惜,无论阴谋阳谋明争暗夺他都斗不过容远。
她脑子里晃过了一些有的没的,才反应过来容远在笑自己,她沉下脸:“你笑什么?
“一个小妖精算哪门子的良家妇女?”
话音一落,容远到了自己身上,自己在他身下。
天婴不敢相信,甚至不记得这一幕是这么发生的,怎么就成这样了?
他乌黑冰凉的头发垂了下来,落在自己的肩膀上,又冰又凉又痒。
她想挣扎,容远却将她的手按在两侧,动弹不得。
只听他悠悠道: “这才勉强算得上是调戏。”
天婴:“你!”
容远看着身下的小妖,看着她的脸上一点点爬上红晕,看着她恼怒之中的羞敛。
冷漠的眼中闪过了一瞬即逝的笑意。
他早已猜到凤囚凰是自己写的,而且多半就是兴头来时写给她的。
那首曲子中的困顿,迷茫,他还未感到,但是曲子中凤囚凰的快活他现在能感受到一点。
但是想到她口口声声要把蟠桃给那秀才,心中那一丝爽快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可以去凡间把蟠桃给那个秀才,顺便问问它那首曲子的事。剽窃历来都是读书人之耻,够他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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