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这些虎狼之词,居然看到了容远那张完美无缺的脸上,准确来说是额头上,居然爆出了一根若隐若现的青筋,甚至还跳了跳。
她只看见容远的眸色深得快要接近了黑色。
最后她只觉得床榻往上一弹,容远站了起来。
转身背对自己,“出去。”
他声音极为沙哑,冰冷中又带着隐忍的怒意。
天婴本能地松了一口气,立刻爬了起来准备出去,但是还没下床她又觉得不对。
怂什么?
她现在溜了怎么取血?怎么画符?怎么离开这里?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入了虎穴半路跑人岂不是太窝囊了。
她一把从身后抱住了容远,拧着眉头,直白地道:“我要交/配。”
容远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闭嘴!”
天婴觉得自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无需闭嘴,“我是妖,和你们不一样,我再这样下去,会折寿的。对于我来说这就跟衣食住行一样,你将我圈养在这里,基本的需求都不满足我吗?”
“这不叫存天理,灭人性!这叫伤天害理!”
她自认为合情合理,无法反驳。
果然容远沉默了。
他让自己冷静下来,用无名指揉了揉自己跳出来的那根青筋,重复了一遍:“出去。”
天婴有些恼。
这时候是真的恼怒,其实有的家兔是这般,被主人关在一个小小的笼子里,每一次交/配期,只能无比煎熬地度过。
若自己真的逃不掉,难道就要和那些宠物一样吗?
她:“你自己不愿屈身,那总得给我找个对象吧。”
容远用灵力挣脱她,突然转身,“找谁?”
天婴一下子也愣了。
容远:“青风?”
这时天婴的视线只及容远的腰带,看不到他的表情,以为他在讽刺自己。
谁不知道青风最是厌恶妖族?
她一恼,反讽刺过去,道:“可以啊……”
那个“啊”突然颤了起来。
不知何时,她已经在容远身下,而且他将重量几乎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及反应,她脖子微微一凉,发现自己脖间有了冰凉的湿气,带着一些酒意,混着他的冷香,既然有些动人的味道。
她以为他会咬回自己一口,脚趾都抓紧了。
然而等了许久,什么都没发生,她转过头,对上了他的脸。
好看的脸,曾经让她神魂颠倒的脸。
他看着自己,目光意味不明,只是翻涌着情绪,他冰冷的身躯迅速地升温,压在自己身上有些烫人。
放开一切的恩怨,容远本身来说真的是极迷人的,权倾天下,覆手乾坤。
聪明,强大,什么都可以做得很好,学什么都很急速。
对雌性散发着极强的吸引力。
她不再多想,来这里之初不就想好了吗?
况且他今日还如中邪般地配合。
天婴垂下眼,不再去看他的脸,而是从两人的缝隙中伸出自己的手,去解他的衣襟。
哪怕是上一世,这种亲密的事也隔了许多年,天婴发现自己居然有些生疏,手指头有些不灵活。
容远看着身下的小妖。
她有一种滴水穿石的魔力,这股魔力来自她做事的认真,执着。
就如现在,即便她的手明明在发抖,解衣服的动作却很认真。
月光的清辉透过窗,透过屏风,星星点点洒在她白皙的脸上,她鸦羽般的睫毛上,睫毛上下扇动,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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