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
那些旖旎的梦境再一次一遍遍浮过自己的大脑。
自苏眉青风提出“美人计”后,他是靠着她顺理成章地下了一盘棋,收了无泽,杀了烛比,得了二十万的大军。
但是这一切也不影响当他在星月湖确定她就是自己梦中之人时,他就把她视为自己所有物的想法。
他不喜欢别人染指她。
自然不容饕餮烛比触碰。
“大人,你起来一些。”她的声音有些喘,但却很细,像是从嗓子中发出来的。
他看着那白森森的手指,抵在自己胸膛,她喘息有些困难。
他确实将她压得很紧,他不喜欢这一世她的任性,她的不恭。
见他不动,小妖又道:“你这样,我解不了你的腰封。”
容远不仅没有起来,甚至压得更下去一些,只听到小妖一声闷哼,容远托住了她的头,在她耳边道:“闭嘴。”
青风的话浮在了他的脑海:
他们无法给她未来。
这是他出生之时就已经既定的道,是他避无可避的责任。
他想起了凤囚凰的旋律:占有,快乐,愤怒,困顿,隐忍。
他手臂上的青筋渐渐变得狰狞。
天婴的手被捉住不说,脸还被容远一把托住埋在了怀里,本是喘不过气的她此刻更加雪上加霜。
她细细哼了一声。
然后只是一瞬间,容远身子一侧,躺在了旁边,然后手一勾,将她搂入了怀中。
她莫名地枕头在容远的手臂之上,抬头看他在搞什么,却只看到了他的下颚。
他显然不想自己看她表情,道:“别动,乖一点。”
天婴:???
容远:“我很累。”
天婴想说,你累不累关我什么事,但是再次抬头,发现他居然已经闭眼了。
天婴觉得,这次,他真的醉了。
这样冷静如斯的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就醉了呢?
而且他看起来好像极其的疲惫。
容远很疲惫,第一次感到如此的疲惫,但是偏偏被她这么一闹,那些疲惫居然扫去了一半,此刻搂着她,觉得很舒适。
有她在旁边,他居然觉得有些安心,很平静。
好像自己受损的元神也在一点一点的恢复。
天婴有些莫名,但是发现容远身上的热量已经褪去,却不像之前那么冰凉,而是恰到好处的冰润,就像一块玉石,很舒服。
将她身上的躁意也压了下去。
容远真的就这么沉沉地睡去,这让天婴感到很不可思议。
这还是那个警戒心最强的容远吗?
她将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移开,他都没有反应。
天婴有些茫然地坐起来,轻轻使了一个术,他脖子间的血再次渗出了一些。
他居然也没有反应,天婴也不管此刻他是不是钓鱼执法,迅速地沾了血,褪下衣服,在自己左臂上画了一个符咒。
突然,容远的手拉住了自己。
容远手指不再那么冰冷,而像一块玉石,只带冰润之感。
但是就在扣在她手腕的一刻,她的心却透心一般凉透了。
完了。
她这时候衣服都还没有拉上来,手臂上的血符在月光下那般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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