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这次为了她让自己浑身是伤,换来了淡淡一个“哦”。
她嗅觉灵敏,不会不知道这是自己流的血,不过是不在意罢了。
天婴塞好了话本,发现有些不对,容远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是来亲自监视自己吗?
于是道:“银龙应该已经消化完烛比醒了,我根本逃不了九重天,你不用这么屈尊降贵地天天在这里守我。你不是挺忙的吗?”
容远的眸色微微一僵,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小脸。
她一口气说那么多,生怕自己不走。
他没有理会她,直径走到了她的小书架前,扫了一眼,“还缺一本。”
天婴突然瞪着小书架,不自在地拢了拢袖子,矢口否认:“没有。”
容远道:“《仙君风流艳史》。”
容远的口气总是带着几分疏冷淡漠,嗓音也是低沉而平静。
所以从他口中说出这个听起来不那么正经的书名,天婴觉得很违和。
她不自在地拨了拨额前的碎发,“我不记得有这本书。”
容远垂眼看着她,“我昨天没看完。”
天婴猛然抬头,似是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一张雪白的脸慢慢染上了红晕。
“你你你,昨,昨,昨天,不,不,我这里根本没这本书。”
她从京城买的黄皮子小书里这本最为劲爆,她一口咬定,拒不承认。
容远看着眼前满脸通红的少女。
她个子堪堪到自己的肩膀,神情中总是带着几分娇憨,一双幼犬般的眼睛湿漉漉的,带着几分天真的幼态。
她沐浴过,皮肤如出水芙蓉一般在阳光下带着几分透明感,也如花瓣一般轻轻一捏就会渗出水来。
他目光扫过她的眼角,她的鼻尖,她的唇珠。
毫不避讳,却又带着隐忍。
天婴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或许是想到那本书里的内容,让她此刻的心房跟打鼓一样敲得咚咚直响。
她背着手继续后退,“你记错了吧。”
退着退着,她抵在了身后的桌沿之上。
青年却没有作罢,直接走到了她身前。
天婴觉得两人已经很近,近到他再逼近一步就会贴在自己的身上。
天婴退无可退,干脆一垫脚坐在了身后的桌子上,仰着脖子不满看着他,“你做什么?”
他没有回答,而是索性倾身,一条长臂撑在桌上,天婴一惊,急忙双手撑着身后的桌子,身体后仰以便避开他。
这样一倾一仰,容远的长发滑落下来,落在了她锁骨之上,让她冰凉之中有些发痒。
又是有些惶惑地看着他的突然亲近,蹙眉问:“你做什么?”
这次容远没有避开她的回答,道:“借书。”
他离得很近,呼吸间尽是他的冷香。
“什么?”不及天婴惊讶,容远一只手滑进了她的衣袖。
他手指冰凉,指腹上带着琴茧,带着茧的指腹不经意地滑过她的手腕。
指尖走过之处她身体有了熟悉的战栗。
这战栗让她惊惶之下再生恼怒。
“你别太过分!”
她本能地想推开他,却忘了自己后仰的身子全靠双手撑着,这一松手,她整个人向后摔去,但也是在这一瞬间,容远一只手托住她的背。
他垂眼俯视着自己,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看似透明,却似深不见底的琥珀色汪洋,像要把自己吞噬。
天婴疑惑,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神,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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