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猜到了他心中的意思。
青风乃是凡人飞升,过于年轻的他有着凡人根深蒂固的思维。
凡人们只有短暂的寿命,却总想着永恒。
而活了太久的容远见解和对万事万物的感知,与他们不同。
见多了太多的生死,他从不想永恒,他知道除了生生不息的万物繁衍轮回之外,这世间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永恒。
百年,千年,万年,在他眼中,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所以他并不认为百年后要天婴的命,就不能在这百年的时间对她好。
但是她那句“不值得”却是一盆凉水给他当头而下。
自己今生对她的特别,更多的是源自前世那些回忆。
而那句“不值得”是对前世两人关系的否定,也是对自己的否定。
那日他离开后,不再踏入这个房间。
这段时间,他认真地反思了一下自己反常的举动。
无奈他没有什么男女之间情爱的经验,他的藏书阁中也没有类似的文献。
他看的所有书里,与情爱扯得上半点关联的,应该是那本《仙君的风流艳史》。
但那本书严格来说也不是什么真正的你情我爱。
或许如青风所说,他这段时间的反常,是因为自己的占有欲,而她的离开带来的恐惧,只因为她身上的草种。
是他,弄错了这种感觉。
容远弯腰拾起了那根梭子,缠绕着上面的丝线,淡淡道:“我并未和她同房。”
容远说得直白,被戳穿心思的青风一下子红了耳根。
但同是男人,青风瞬间懂了他的意思。
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
松懈下来后,他就变得尴尬起来,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又看了一眼那床,想着兔子的尿性,“我一时忘了,她从来不叠被子,之前房间还要我去整理。”
听到此处容远瞳孔微微一动,却依然敛目,继续绕着手中的红色丝线。
青风再次向容远认错。
容远摆了摆手,让他退下。
青风毕竟少年性情,刚才的不快一扫而空,从地上一蹬而起,捡起地上的兔子灯跑了出去,脚步矫健欢快。
青风离开后,容远将绕好丝线的木梭放回了织布机上,走到床前去理那凌乱的被褥,一靠近,却闻到了少女若有若无留下的青草香,他放下了手中的被褥,向床前走去。
天婴在树下看着月桂树下那几只幼鸟,青风提着兔子灯,跑到了她身后。
青风:“喂,兔子。”
天婴白他一眼,装作没有听到,只是继续抬头看着窝顶的鸟。
天婴知道容远应该是跟他说清楚,解开了误会。
只是解开了就解开了,他又跑到这里烦自己干嘛?
青风背着手看着鸟,“那么喜欢,我给你掏下来。”
天婴转过头,怒道:“你有病吗?好端端的你掏它们下来干嘛?”
青风被她一吼,想也要发火,但是想起了什么,走上前去。
看着广袖下她的手臂,“兔子,我刚才捏疼你没有?”
天婴白了他一眼,“走开。”
少年心中有愧,将身上兔子冰灯提到她面前。
“兔子,你看像你不?”
天婴看了一眼前面的冰灯,雕得活灵活现,关键里面还放了根火烛,这冰遇火不融,看来是花了点心思。
她看得眨了眨眼看得仔细,嘴上却道:“像个鬼!”
少年将冰灯塞在她手里,“喂,兔子,我现在住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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