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诡异的天象之中,容远的黑发在风中飞舞,他的衣袍也在天空飞舞。
他只是凝视着困在怀中的少女,体内的归元水在不断地翻腾,一点一点将他侵蚀。
他大脑此刻开始变得空白,双瞳中映着的少女,在眼底的涟漪之中慢慢地破碎,消失。
归元水,能让形态和意识回到最初。
他生来就是仙身,可他的意识……
最初的意识……
是前世。
前世的回忆在脑中徐徐展开……
前世,当自己发现她是草种容器之时,她已经被烛比抓入了洞府。
烛比估计是早就看上这只小妖,使了些手段,将她纳入囊中。
他从来都看不上烛比,随便找了个由头,闯了烛比的洞府,将她救了出来。
那是他第一次见她。
与这一世第一次见她,她那般风光的模样不一样,那时候的她缩在一个角落里,身上的薄纱仅可掩体,露出那稚嫩却姣好的曲线,还有大块白得刺眼的皮肤。
手上脚上都被绑着细细的,特制的红色缚妖索。
她看自己的目光懵懂中带着惶恐,又带着几分期盼。
像一头落入猎网的幼兔,等待着恩人的施救。
她却不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猎人。
她对自己似是一见钟情。
所谓的一见钟情在容远的眼中全是见色起意,而对自己见色起意的女子并不缺她一个。
除此之外,她还一心想要报答自己的救命之恩。
他冷冷问,“你确定?”
小妖傻笑道:“当然,神君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转身道:“到时候不要后悔。”
小妖:“我不后悔。”
她没什么地方可去,自己便将她带回了生司阁,也是为了保住草种的万全。
她老跟在自己的后面,很烦。于是将她扔到了离自己最远的西厢回廊。
可是久了不见她,又会想起她那张傻乎乎的笑脸。
不久,她进入了发情期。
在这都是男人的生司阁,这是一件略微尴尬的事。
他们都尽量避开这个话题,也尽量避开她。
直到一日青风捉来了三只兔子给她交/配。
她来找自己告状,自己没有理睬,过了几日想起她时再去西厢回廊,竟然没了她的影子。
那一次,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失去什么的恐慌。
他骑着雪鸢将她找回,第一次紧紧将她搂在了怀里。
第一次明白失而复得是什么意思。
他无意间蹭到了她细腻得不可思议的皮肤,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月桂花香。
突然间他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小脸苍白,身段玲珑,一双眼睛布着不知世事的水汽,一副招人凌虐的模样。
他眉毛挑了挑,将那些肮脏的想法从脑中挥去。
此后的小妖大胆得多,颇有几分恃宠而骄地味道,渐渐先是赖在自己的书房中,棋室,然后甚至还霸占了棋室里那张自己休息用的软塌。
然后她会做出风情万种地姿态。
那模样其实是极为好看的,特别是配着她那张的纯情的脸,像青涩蜜桃,剔透充满水分。
他脑中浮着第一次见她的场景,半推半就地任她扑倒。
却不想这只所有知识都来源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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