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一双大眼睛,一张包子一般的脸。聪不聪明无所谓,只要像她就行。”
苏眉心中隐痛,容远是个极其话少的人,而现在他居然对着这水镜这般自言自语。
“神君……”此时此刻苏眉仍然称呼容远神君,容远也默许他这么称呼自己。
苏眉:“你从她离开至今一直未眠,这样下去怕有损身体。”他上次回来时已经身受重伤,再加上一人之力击败十三长老又是伤上加伤。
最后天婴的走对他几乎是一记重击,如此下去,怕是……
苏眉还要说什么,容远幽幽开口,“这是最后一只幻灵子了,让我再看看她。”
苏眉刚张开的嘴又闭了回去。
她是他在这世间最后的执念,最后的寄托,或许这么远远的看着她,已经是他最后的乐趣。
苏眉心中实在不忍,不再多说,他默默退了出去,帮容远合上了门。
一片漆黑中,容远只是撑着下巴看着镜中的小妖,看着她笑盈盈地牵着女童回家,看着她在路上被蒲公英吸引,捡起来和女童一起吹那手上的蒲公英。
蒲公英的种子像一把把的伞,乘着风,飞向远方。
就像她飞离自己身边一般。
就在这时远方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青年,急冲冲地赶来。
看到天婴马上双颊绯红,用袖子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笑得有些傻气。
天婴看着来人也展颜一笑:“秀才,你这是又慌什么?”
渐渐地水镜的画面开始闪烁,这只幻灵子终于要挺不住了。
容远眼中的温柔慢慢衰败,幽幽看着镜中少女的容颜。
他在空中伸出手,然而最终水镜一暗,隐没在一片漆黑之中。
容远的手握座位的扶手,指尖扣进了扶手里,流出了血来。
……
秀才满脸通红,“我看你在这边所以,啊不,我,那,那,也,没,没慌什么。”
天婴没说什么,看着蒲公英飞去的方向。
一身是泥的妞妞也看着飞走的蒲公英:“好厉害的小伞,能飞那么远。”
秀才道:“可不是,他们很厉害,能落到很远的地方,然后生根发芽。”
妞妞转眼问秀才:“秀才知道世界上最厉害的伞是什么伞吗?”
小孩子的问题总是没头没脑,秀才一下子不知怎么回答。
天婴却看着飞走的蒲公英种子,喃喃答道:“拥有一百零八种形态的疾空伞。”
攻时为剑,守时为盾。不动如林,侵略如风。
妞妞偏着脑袋问天婴:“什么是疾空伞?”
秀才也摸不着头脑,挠着脑袋道:“我在书中怎么没有见过有这种伞。”
天婴摇了摇头淡淡一笑,道:“一个传说罢了。”
容远,注定是天地间的一个传说。
他的善恶忠奸只能留给后人评判。
天婴帮妞妞洗好澡,又给她洗好了衣服,晾衣服时发现秀才在妞妞家门口背着手来回踱步,感觉鞋底都快被他给磨破了。
天婴好奇地探着脑袋问,“秀才,你在想什么呢?”
秀才被天婴一叫,差点原地弹跳起来,急忙摆手,“啊啊啊,不不不,那那那……”
他对着天婴立正站好,满脸通红,用手挠着脑袋,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舌头就跟打结了一般。
天婴:“要不你休息休息,改天再说吧。”
秀才颤抖地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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