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换。
换衣时,他将双手撑在席越肩头,配合地抬起一些脚,纤白匀称的小腿在白炽光照耀下,拥有一种冷玉般的通透质感。
席越一时走神,虞清不满地用脚尖碾了碾他的胸口,催促:“快点,我好困。”
席越这才回神,目光仍旧盯着那一小截盈润小腿,乳白色腿肉洇出一点汗。
上方膝盖因摔倒蹭出伤痕,有一种诡异的、仿佛被狠狠凌虐过的美感。
仰头看虞清时,他的眉宇有些舒缓,以至于没有
以往的冷感,眼圈泛红,嘴唇红肿。
懒洋洋打哈欠时,能看到里头被过度使用的舌肉。
打完哈欠,虞清纳闷低头,席越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没什么情绪盯着自己瞧。
这样的眼神极富有侵略性,猛地将思绪拉回不久前狂烈不加节制的索吻之中。
当时虞清很害怕。
他头一回体会到无助的绝望感,四肢皆被擒住,唯一能活动的舌头,还被男人用力卷着带动。
可现在他们没有在接吻,虞清又恢复成主导位的一方,而席越以极其卑微的姿态半跪在自己面前。
这姿态,仿佛让席越把他脏兮兮的鞋子舔干净,席越都会乖乖听话。
他没理由害怕。
见席越还敢盯着他瞧,以为席越对他心存不满,很坏脾气地用脚尖勾着席越的衣角,把那一块洁白的衬衣弄得很脏,满是脚印,又慢条斯理地侵入褶皱,踩在席越身上。
虞清敛着眸,长睫挡住眼下潋滟水光,语气不大友善,“又不听话了?”
席越的脖子僵住,浑身肌肉都因虞清这个举动而绷紧,虞清鞋底并不光滑,落在肌肤上粗糙,甚至磨人。
然而当他看到那一小截雪白小腿,以及擦伤的膝盖,喉间无法避免滚动,神情也变得有几分痛苦。
“小少爷。”他声线低缓,无端多了几分哀求意味。
黑发凌乱散在额前,高挺鼻梁下薄唇紧抿,下颚线异常深刻,衣衫不整,小腹处还有一个明显的脚印。
看起来的确狼狈。
虞清冷哼一声,现在知道错了?老早干什么去了。
他用下巴点了点新裤子,娇气地命令:“快点给我穿。”
被教训过一次的席越果然很听话,虽然动作不是那么麻利,但虞清也能够理解。
刚被训过的小狗,动作会小心翼翼,害怕弄伤主人,再惹主人生气。
帮虞清穿完两条裤子后,席越很懂事地弯下脊背,虞清挑了挑眉,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跳上他的后背。
几乎是在虞清刚被背起的瞬间,眼睛便阖上了。
酒店距离这里并不远,但席越害怕吵醒虞清,一路走得很慢。
背上是软绵绵的身体,指节扣在臀下的腿内侧,为了防止小少爷突然从背上滑落,他只能将手扣得更紧。
回到酒店后,席越想帮虞清洗澡,但虞清哼哼唧唧的不肯动弹,一股脑往被窝里钻。
坐在床沿的席越很无奈,伸手掀开被角,果不其然看见一张被闷红的脸。
因为缺氧,虞清的嘴唇微张,小口小口呼吸的同时带着些难耐的喘。
巨大的落地窗前摆放暧昧的白色浴缸,卫生间全透明,卧室灯光昏黄不明,又因他睡觉很喜欢发出类似呻//吟的梦呓,将一切氛围烘托得热度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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