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这人是没有骨头吗?
谢玄英越想越烦,越想越燥,好不容易不去想,耳边又飘荡起太子延长的轻哼,像小猫在叫。
他甚至产生一种自己走火入魔的感觉,双眸黑沉沉望向远方明亮处,不知是嫉还是恨,咬紧了牙关。
太子不是口口声声说很喜欢他吗?这才喜欢了多久,遇到个有点姿色的,就迫不及待留人过夜。
就那么喜欢玩男人吗!
虞清已经沐浴过,被热水泡得泛粉的雪肤从披散的墨发中溢出,配合那张冷极艳极的小脸,别有一番滋味。
“苍鹤。”他百无聊赖,坐在床上晃着白嫩脚丫,突然开口道。
他开口唤人没多久,一道黑影迅速从眼前闪过,定眼一瞧,一个身穿劲装的男子半跪在榻前,浑身被黑色包裹,只露出一双没有情绪的眼。
“今天也不让孤看吗?”
“……”
苍鹤不知太子为何突然对他的长相有兴趣,明明太子早就见过,还骂他丑,让他滚。
怕再次冲撞太子的他,摇摇头:“殿下,卑职不好看。”
虞清欲跳下床,苍鹤先一步探身,双手捧在白嫩足底,恰好接住了虞清的双足。
他反而笑了:“你喜欢孤的脚?”
“……卑职不敢。”
从前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一个月前,太子像是换了个人,脾性虽然依旧恶劣难缠,却与之前大有不同。
时常会逗弄他,故意说一些话揶揄他,甚至还有更加过分的,会用恶作剧的神情,调戏他。
苍鹤眼睫微动,细密短睫慢慢垂下,“殿下,您的脚会被地毯弄脏。”
虞清轻笑了一声。
地毯是刚刚换上的,而他也刚洗过澡,他同地毯皆干净整洁,哪里有地毯脏这个说法。
苍鹤却只是固执摇头,坚持己见道:“殿下很香,地毯不是。”
所以地毯脏,太子殿下很干净。
虞清一直觉得他身边的暗卫很有意思,苍鹤自小被当作死士,武力值自然无需多说,脑子却有些一根筋,用他的来说便是有些笨笨的。
现在竟还变着法子夸他脚香。
没有人不喜欢被夸奖,虞清同样如是,他见苍鹤还在盯着自己的足背失神,又是轻哼一声。
原身讨厌苍鹤,沐浴时都让苍鹤把眼睛蒙住,虞清来了后,少爷脾气又犯,当即使唤暗处的苍鹤帮他脱衣擦背。
他同苍鹤不过说了几句话,这人便脸蛋红红,眼神躲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街头恶霸,正在调戏良家妇男。
再后来二人稍微熟悉了些,他发现,苍鹤一有机会便会盯着他的脚看。
身为太子,卧房必然无比豪华,一张床能同时容纳十数人,两侧鲛纱飞扬,虞清低头看着恭敬跪在自己足前的男人,掌心依旧托着自己的一双白足。
他双手撑在身后,卧室放置了许多冰,堆积的冰块散发出嗖嗖凉意,吹拂在刚沐浴完的肌肤上,激起阵阵鸡皮疙瘩。
贪凉的虞清有些冷,刚动动脚,苍鹤的手指便微微收紧,生怕他离开一般。
这个举动让太子又溢出一抹笑,他抽回自己的脚,慢条斯理地用足尖抬起苍鹤的下巴。
“有这么喜欢吗?”
小太子怕热,亵裤堆在大腿处,那条雪白纤美小腿衔接完美的足部,毫无保留落入苍鹤眼底。
他喉间不自觉滑动,素来平静的内心似有风雨来袭,不可控制地泛起涟漪。
从前小太子便喜欢如此调戏他,他总是因难为情,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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