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整个人酥软无力,连带头皮皆是一阵发麻,他睁大眼,不可置信看着仇止若,仇止若怎么能这样!
他们、他们可是……
他的惊讶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他的眼睫颤动,眼帘沉重耷下,明亮眼珠被层层水雾蒙上。
仇止若只是看着斯文,能稳坐丞相之位且拥有大批跟随者的人绝非善类,他的吻从一开始便带有粗暴的掠夺气息,很重的鼻息混合喉间的吞咽声,交织成一股意乱情迷的混乱感。
青涩的虞清根本架不住这样狂乱的深吻,仇止若第一次接吻,行为毫无章法,却能次次舔到虞清口腔的敏感点,让他浑身骨头过电,融成一团水液。
口腔被占领,身体在融化,精神却在激烈挣扎,他们不能这样……他们、他们不能这样……
“唔——”
仇止若突然舔得有些深了,酸痛夹杂酥烂的刺激感让他他唔唔两声,原本想要推开对方的小手在空中无力蜷了蜷,软绵绵搭在男人肩头,调情似的慢挠。
哗啦一声,朝服落地,身上的雪白里衣里裤湿漉漉贴在身上,寸寸勾勒出身形。
一眼,只是一眼。仇止若就像发了疯,用力捧起他的脸,逼迫他踮起脚尖,承受这个凶狠霸道的吻。
虞清有些喘不过气,纤白小腿瑟瑟发抖,全部着力点都在脚尖,他体力并不好,没一会便无法忍受,只能伸出哆嗦的手臂,环住男人脖颈,可怜兮兮地从男人身上借力。
这个举动给了仇止若莫大鼓舞,他隔着被汗水浸透的里衣慢摩,舌头也更加强硬地往虞清的口腔里挤,寝殿内温度攀升,虞清身上出了很多汗,溢出混合体香的甜腻,全部浇在他的手掌心上。
虞清时而挣扎时而承受,他要窒息了,理智告诉他再不停下他就会死,求生本能让他发出呜呜咽咽的求饶,无端透着一股委屈劲儿。
可他不知道,这声音在有些疯魔的仇止若耳中不亚于天籁之音,头皮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继续,释放着兴奋。
“舅舅、舅舅……”
虞清的嘴唇细细发颤,唇珠被反复吮舔变得有些红肿,似鲜艳欲滴的红石榴,溢出熟透的芬芳。
他的口腔酸麻,喉咙好几下被顶到,呕吐感让他颤抖不止。
他小手揪着男人的头发,身体几乎完全挂在男人身上,仰起雪中透粉的小脸,双目惊慌地凶人:“大胆!你若是再继续,孤、孤就要治你的罪了……”
方才冷泉边上的嚣张气焰完全消失,虞清本来就因为血脉害怕这位舅舅,更是因方才的事六神无主。
仇止若抚着他的头发,抱着他慢慢回到榻上,他被强行按在男人腿上,窝在男人胸膛。
小腿下意识蜷起,双足落在榻边,方才拳打脚踢耗费力气,仇止若便帮他揉着手腕与小腿。
揉着揉着,目光又触及足上的红意。
虞清的一双足异常白嫩,因很少走动且不见日光,肤若凝脂,用吹弹可破来描述毫不夸张。
然而目前其中一只白足斑驳得过分,在白嫩底色的对比下愈显狰狞可怖,一些地方用劲儿狠了,竟还透着点点青色。
“殿下,是谁做的?”仇止若握住那截尚在摆动的脚踝,声线低缓,却满是不容拒绝的强硬,“是谁。”
虞清大可直接告诉仇止若是谁做的,这并非什么私密的事,转念一想,仇止若又是以什么身份来问的?舅舅?丞相?
若是前者,仇止若方才做出大逆不道的事,这层纽带已形同虚设;若是后者,他更没必要同仇止若解释。
原本小太子只是想戏弄一下当朝丞相,满足一下自己恶劣的坏脾气,却没料到竟一而再再而三吃亏,还被亲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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