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又有一道传闻,听说太子因男宠搬出东宫心存不满,大闹绝食,甚至因为过度思念旧情人,在东宫内泪流不止。
当今圣上有所耳闻,马上命人送了一批新的才貌双全的男子,当夜来到东宫,安抚着太子。
“不过是几个男宠,没便没了,何必闹绝食伤自己的身体呢?”皇帝坐在榻边,无奈垂眸望着蒙住小脸的太子。
闷声闷气的声音自锦被下传来:“我不要!我不要男宠,我什么都不要,我、我……我要睡觉!”
虞清也不知道自己在闹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很委屈,事事不顺心,心中堵得慌,只想发脾气。
皇帝慢慢掀开锦被,望着这张被闷得发红的湿润小脸,叹了口气:“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
“是喜欢那个质子?还是江湖莽夫?我马上下旨,让他们搬回东宫陪你,好不好?”
“可是会有人说我坏话。”
小太子委屈告状,父子私底下从来如此,没有任何架子,无需行礼,更无须自称。
皇帝哈哈笑了一声:“谁敢议论我的宝贝皇儿,我抄他全家。”
很是嚣张狂妄。
很符合皇帝昏君人设。
虞清慢慢爬起,抱着皇帝的腰,亲人的无条件支持给了他一定的安全感,可仍然不够。
“舅舅最近很忙吗?”
“仇止若啊,是挺忙的。我懒得看那些奏章,他每天来劝我,烦得要命。”
皇帝笑道,“我过两日就给他赐个婚,让姑娘家好好收拾他,少成天忙活这些没有意义的事。”
赐婚?
虞清缓缓抬起头,小脸有些迷茫,仇止若要成婚了吗?
他说不上这是什么心情,很复杂,五脏六腑酸酸涩涩,还有些灼热的烦躁。
仇止若刚说要做他孩子的爹,可一转眼就要成为别人的夫婿。
确实。丞相的身份还是过于扎眼,他应当选一个比较安全且隐秘的人,来做孩子另一个父亲。
皇帝走后,虞清将苍鹤喊了下来。
苍鹤是他的贴身暗卫,许多事就算他想藏着掖着,也无法做到。
“你知道孤有了身孕吧。”虞清捂着肚子,冷冰冰望着半跪在足前的高大男人。
苍鹤依旧一身黑色劲装,只露出一双锋芒暗敛的眼。他半跪在那里,肩膀宽阔结实,像匍匐在地的猛兽。
身份隐秘且安全,性格也沉稳,听话懂事,最主要的是,苍鹤从小在太子身边伺候,是个信得过的人物。
“卑职知晓。”苍
鹤依旧低着头,一副忠心耿耿模样。
“孩子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孤知道,孤是男人,男人受孕本就不合常理。”
原本虞清是想过,要不要找一个女生合作,他能给对方名分,也不会干涉对方自由,只需要她给出一个母亲身份,让这个孩子像其他孩子一样正常。
可他还是没有这样做。
万一那个女生以后也想做母亲,又或是遇到真心喜欢的人呢?
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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