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虞清像是喝醉了一般仰起脖颈。
仇越的发梢仍有些酒味,接吻时酒气弥漫,虞清呜呜作响,揪着男人胸口的西装不住喘息,双颊透红,好像因为这个吻喝多了那样。
“你……你别太过分……呀。”
“嗯?”
仇越好像不懂,握着他的膝弯,指腹在膝盖一侧反复地蹭。感受到他的紧张,他低声笑了笑,啄吻着虞清湿红的眼尾,“好会咬。”
“宝宝好厉害,再站起来一点。”
可他已经很费劲地在踮脚了。
虞清只能凭借单脚站立,事实上他因方才那个吻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只能将全部的受力点挂在男人身上。
这让他产生一种恐慌的错觉,仿佛他整个人被男人串起来,除了依附男人,再没有别的选择。
他紧紧抿着嘴唇,眼睛也闭得很紧,泪水却止不住从眼尾渗出,哭腔也断断续续。
却不知正是这样隐忍可怜的模样最能激发人的欺负欲。
虞清惊叫了一声,声控灯亮起,隔着朦胧雾气,他瞧见仇越肩膀上的衣服已经被自己抓乱了。男人肩膀宽阔,身姿挺拔,随意单手解开两颗扣子,又把袖口随意挽到手腕以上。
宝石袖口掉落滚动,虞清惊醒低头,却只能看见他的手臂肌肉。
线条紧致而完美,配合这张深邃的眉眼,性感得过分。
虞清精神短暂恍惚了一下,瞳孔放大,逐渐失真。
额头、脖颈、身躯上遍布薄汗,一层莹莹碎光可怜又招人。
他被用力含住嘴巴,脖子费劲仰起有些发酸,口腔那一块像是麻了,一边承受这个带有略微意味的吻,脖颈一边被口水打湿。
他生得白,任何颜色变化都会变得很明显。净白完美的身躯像孵上一层薄薄的粉,皮肤薄,太薄
了,额前碎发湿成一簇簇黏在皮肤上。
仇越好像真的疯魔了,若是过往他绝对无法相信自己会如此沉迷另一个人。他像失控的野兽咬着那饱满的唇肉,逼得虞清不住发出求饶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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