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得很紧,勾勒出紧实的腰线来,瘦而薄但不失力量感,曲线很漂亮。
“你说,那个人是不是个骗子?”
指尖抚过黑衣,布料摩挲间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响,有条皮带环在唐梨腰间,上面配着一把金属,被楚迟思解开扣袋,放在手中掂了掂。
重量很轻,不是她擅长的类型。
楚迟思更喜欢沉一点的型号,这样重心更稳,也更好瞄准,哪怕做不到击中要害,也可以多补上几发,彻底了结对面性命。
“唐梨,只有你可以骗我。”
楚迟思低下头,唇瓣触上她的额心,落下一个软绵绵的,满是占有欲的吻:“其他人都不可以。”
唐梨的呼吸很平稳,浅色的睫低垂着,面颊柔软而透白,指尖一戳上去,便会如云朵般陷落下去,亲昵地贴合着自己。
“唐梨,唐梨。”
楚迟思低下头,指尖描摹着她的轮廓,滑过紧闭的眼帘,窄挺的鼻梁,然后抵上那微红的唇,轻轻揉了揉。
她的唐梨,她的唐梨。
她的小狗,她的瓷娃娃。
楚迟思弯着眉,在唐梨的耳畔呢喃着,哪怕知道那人沉睡着不会回应自己,却也依旧一句句不断地说着。
“唐梨,你看到我准备的礼物了吗?”
楚迟思拾起一缕金色长发来,抵着唇边吻了吻,呼吸吹拂着发梢,声音极轻:“你觉得漂亮吗?”
那缕金发被捧在手心间,溪水般灿灿流淌下来,楚迟思悄悄地攥紧些,怎么也不愿放开。
“你是我的了,不许离开我。”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交织着,重叠着,逐渐分不清彼此。。
夜晚似乎格外漫长,漫长到当太阳挂上树梢,阳光顺着酒店的窗沿涌进来时,还让人有些不真实感。
楚迟思嗓子都哑了,累得不行。
她沉沉地睡了许久,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早上十一点了,窗外早已大亮,昭示着纹镜中新一天的到来。
“唔…好渴……”
酒店房间里面很安静,安静得有些异常,楚迟思有些呆呆地坐在大床上,黑发全都睡乱了,翘起了几缕来。
头很疼,楚迟思揉了揉眼角,手无意间向身侧探去,却只触及了一手冰冷。
身旁空落落的没有人。
唐梨不在这里,甚至是已经离开许久了,空气中甚至闻不到她身上那缕淡淡的梨香,留给楚迟思的只有满屋清冷。
“唐梨,唐梨?”
楚迟思试探着喊了两声,她探头向外看去,房间里空无一人,洗手间的门也开着。
足尖踏上地面时,她的膝盖还软了一下,差点没有站稳。楚迟思披着件外套,慢吞吞地在室内张望着。
有一个小盒子摆在桌子上很显眼的地方,系着个漂亮的粉色蝴蝶结,旁边还留了张小卡片。
还真是唐梨的风格。
楚迟思对衣装不感兴趣,只有一个“能穿”的要求,衣柜里非黑即白,基本都是白色的实验服。
与之相反,她的金毛老婆对衣服很感兴趣,热衷于买回来各种各样的衣装与裙子,有唐梨自己的,也有给楚迟思买的,硬是塞满了另外的三个衣柜。
楚迟思拢了拢外套,伸手拿起那张小卡片,眉睫弯了弯,读起上面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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