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梨懒洋洋地抱着手臂:“不好意思,这里是我独自的病房,除了医生与护士外,谁都不可以尽量——当然,也包括您。”
唐弈棋只皱了皱眉:“楚迟思在你这里?她现在去哪了?”
她声音太过平淡,根本不像是问句,而是早已猜到了结果的陈述句。
唐梨嗤笑,说:“迟思想去哪里是她的自由,我无从干涉她的选择。”
“她或许在我这,或许在隔壁住院楼,甚至于回去北盟科院的研究室了也说不定。”
唐梨懒懒倚着门沿,抬了抬眉:“倒是上将您安排这两名护卫,用意为何啊?”
“北盟有责任保护她的安全,”唐弈棋解释说,“这两名护卫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只在门口站岗,不会进入房间……”
话刚说一半,被打断了。
唐梨摆摆手,歪着头说:“那现在她老婆醒了,也就不需要护卫了吧?”
唐弈棋:“那当然。”
她回头看了眼两人,又说:“我只是希望楚迟思离开时能与护卫说一声,她们自责地找了很久,还以为楚迟思又失踪了。”
唐梨耸耸肩:“见到迟思后,如果我心情好,就帮你转述给她。”
唐弈棋看起来略有些烦躁,独眼中透着些凶光:“楚迟思到底在不在你这里?”
唐梨说:“你猜?”
唐弈棋:“…………”
两人僵持在走廊中,唐弈棋不愿马上离去,唐梨则死死挡住门口不给进,硝烟无声无息地蔓延了半晌,倏地停止。
“那我先走了,”唐弈棋说,“如果有任何意外情况,或者需要任何安排的话,可以去找我…或者我的助理。”
唐梨说:“好的,再见。”
最后那声“再见”可谓是说的毫不留情,当着唐弈棋的面把房门给关得严严实实,不给她任何往里看的机会。
唐梨在门口又停了一会,从缝隙中偷瞄着向外看,直到感受到Alpha气息逐渐远离,这才回过身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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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迟思从被子中探出头来,很是谨慎地用唇形问了句:“走了吗?”
“我没有感受到她的信息素,”唐梨在床沿坐下,“顺势叠起腿来,”应该是走了。”
腰间忽地一痒,楚迟思从背后将她抱住,下颌压在唐梨肩膀,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
唐梨“扑哧”笑了:“这是怎么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楚迟思依着耳廓,呢喃了句,“很雅致的香气。”
唐梨笑着说:“雅致这个词,怕不是和我八竿子打不着边。”
楚迟思说:“可是我喜欢。”
她搂着唐梨的脖颈,一声“我喜欢”听得唐梨心都融化了,转过头去,亲了亲楚迟思的鼻尖。
“嗯。”唐梨吻着她,气流软软地滑过面颊,“只要你喜欢就好了。”
【不需要别人,你喜欢就好。】
窗外阳光正好,云层叆叇,信息素在房间里悄然涌动着,带着新鲜水果一般的甜,清脆而甜。
唐梨剥好的那几枚葡萄都放在小瓷碟中,一颗挨着一颗,果肉晶莹剔透,汪着一层水光。
温度将凉意融化,变成水渗出。
(……)
唐梨拿了一枚葡萄,有些亲昵地压着她肩膀,眨了眨眼睛:“尝尝?”
楚迟思面颊微红,她小口咬住那颗葡萄,紧接着迎来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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