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的脊背起伏着,细弱的颤抖窜入指尖,一路延伸蔓延到心口,她每颤一下,便牵得心脏也疼几分。
唐梨哄了许久,楚迟思才慢慢平静下来,她眼眶红红的,抬手用袖口擦了擦眼睛。
“这么多事情……”
楚迟思哑得厉害:“你都弄了多久?”
唐梨不敢说自己是昨天深夜就开始换家具的,于是默默折了个中,说:“今天早上吧,我起得早。”
楚迟思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时间是很宝贵的,你、你…没必要耗费这么多精力和精力在上面。”
唐梨没忍住,弹了弹她的额头:“迟思,你说什么呢?”
她耸耸肩,声音懒散:“我这人闲得发慌,就是心血来潮想把家具全都换一个位置,怎么了?”
楚迟思咬着唇,不说话。
“话说回来,我把之前那一套有小花的家私全买了,”唐梨指了指不远处的纸箱,“喏,都堆在那里。”
楚迟思愣了:“全买了?”
虽然脑子被唐梨昨晚搅得还有点不清醒,但她勉勉强强还记得,之前和唐梨逛街时看到的那一套家私。
那套小花家私很齐全,起码有二三十件不同的家具,唐梨这人居然全都买了??
唐梨说:“对啊,全买了。”
楚迟思沉默了片刻,说:“买了之后摆哪里?家里已经快要没位置了。”
她们住的地方其实挺大的,刚搬进来时很是空旷,拜唐梨所赐,结婚这么多年下来已经塞得满满当当。
导致楚迟思每次整理地下室与储物间的时候,打开门看着一堆乱七八糟的可爱东西,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面对楚迟思的问题,唐梨非常淡定:“还没想好,等我把纸盒都拆了再说。”
楚迟思:“…………”
她那位神奇而又诡异的金毛老婆,每天都能在非常靠谱与极其不靠谱之间反复横跳。。
虽说唐弈棋应允了楚迟思近乎于无限的假期,同意她在身体没有彻底恢复前,不需要来上班。
但楚迟思惦记着镜范,只在家里休息了几天,便重新回到了北盟科院。
为了庆祝她回来,一向古板严肃老掉牙的北盟科院,甚至破天荒给她开了一场欢迎晚会。
于是极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一大群两鬓斑白,笑容满面的老院士,老学者们,平日里操作仪器时又快又稳的手,却琢磨半天都拉不开礼花。
小助手蹦蹦跳跳地,嚷着“我来,我来”,把礼花小炮从老学者们的手中抢来,然后“嘭——”地拉开。
闪亮的彩片与彩条纷纷扬扬地落下,全都洒在楚迟思的身上,她笑得很甜,鼻尖上有一点亮晶晶的闪粉。
唐梨站在身旁,也跟着笑:“迟思,欢迎回来,大家都很想念你。”
迟思,迟思。
这迟来的思念。
房间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盒子,全都是大家给她准备的礼物,楚迟思根本没想到自己“人气”这么高,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由于东西太多,又太重,唐梨便弄了辆悬浮小平台来,帮着楚迟思把东西全都运送回她的实验室去。
据楚迟思所说,有一名院士不知道送什么,干脆买了小型激光机给她,那名院士的助手还在她耳畔嘀咕:“用来烤红薯很好。”
唐梨:“…………”
原来派派也是被带坏的吗!
两人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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