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梨又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你倒是知道怎么对付我。”
楚迟思“扑哧”笑了,细小的气流钻入耳朵,小猫一样挠着她:“是啊,我可知道你害怕什么了。”
唐梨又捏捏她手心:“还敢笑。”
楚迟思倒在她怀里,笑得眉睫弯弯,在唐梨喉骨处划了划:“我一般都是很克制的。”
很克制,很尊重人,只把小心思全都藏起来,不让唐梨轻易看见。
唐梨说:“一般?”
楚迟思说:“除非情况特殊,冷静克制对你来说不起作用了——就得换种方法。”
唐梨哭笑不得,又不能拿伤员怎么样,只能咬咬自己的牙,“…真是,这让我怎么办。”
楚迟思拨弄着绷带,把胶布扯松了一点点,又往她怀里蹭了蹭。
她枕着唐梨的肩膀,用指尖刮了刮纱布,刮出些许簌簌声响:“这个东西要包多久啊,我又不疼。”
唐梨一板一眼:“我每天帮你换药,包到你伤口好为止。”
楚迟思又问:“你提前一天赶回来,星政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唐梨点头:“嗯,接下来一段日子都会很清闲,收尾工作用通讯交接就好。”
可能是易感期的Omega格外敏-感,脆弱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那些记忆的重现,今天的楚迟思特别黏人。
也意外地喜欢对她撒娇。
楚迟思凑上来,她凑得好近好近,几乎像是要吻到唐梨鼻尖:“那我这两天缠着你……”
她小心地问:“你不会生气吧?”
“怎么可能,”唐梨帮她把纱布整理好一点,又把胶带黏紧,“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
楚迟思等得就是她这句话,眉眼似月牙般弯起,轻蹭着唐梨的下颌:“那你亲亲我。”
唐梨故意说:“不要。”
楚迟思环过她的脖颈,又去拨弄刚整理好的纱布:“可是我好疼,浑身都疼。”
她喃喃自语着,“好疼。”
唐梨一下子没了脾气,任由她胡乱拽着自己的长发,柔声哄着:“不疼了,我帮你吹一吹?”
楚迟思说:“吹一下太幼稚了,那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情。”
她抿唇笑着,颊边酒窝很甜:“你多亲我几下,我就不疼了。”
唐梨也被她逗笑了,俯身吻着她的眼睑,又亲亲那泛红的眼角:“还疼吗?”
楚迟思半阖着眼:“还是很疼。”
唐梨于是又亲上她的鼻尖,亲她柔腻的面颊,亲她水润的唇:“这样呢?”
楚迟思说:“好一点点了。”
唇瓣相贴着,舌尖描过边缘,水汽咬啮舌尖,缠着她的呼吸,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
楚迟思陷在沙发里,舌尖轻舔她的唇,将甜意都抢走,细细地,不露痕迹地尝着她身上的淡香。
不知过了多久,唐梨松开她,声音缱绻温柔:“现在还疼吗?”
楚迟思摇摇头:“不疼了。”
唐梨才退了回来,楚迟思手腕有伤不方便,她便帮对方将衣领一枚枚扣好,抚平附近的褶皱。
楚迟思忽地想起什么,刚才那个娇娇的气一下子泄了,有点心虚地说:“唐梨,对不起。”
唐梨说:“对不起什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