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硬币干什么?你又不能把硬币贴在脖子上,用一个硬币砸我也砸不疼。”
“……”谈叶声深呼吸了下,然后缓缓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我多才多艺,会点刮痧,你要是借不到遮瑕膏,我就用硬币帮你脖子上添两条杠,咱俩要死一起死,反正我已经被你带得晚节不保了。”
“这么年轻,说什么晚节不保。”程泛临照旧跟找不到重点似的回答,然后又挺好奇,“你之前胳膊脱臼了也是自己接回去的,现在还会刮痧,小谈老师你哪学的这么多技能?”
谈叶声扯出一个微笑:“你还记得我胳膊脱臼那回啊,程老师你这记性确实不错,我是记不大清了,一觉睡醒脑袋疼胳膊疼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来着?”
程泛临一哽:“……那个,应该不能怪我吧……”
“不怪你,那有什么可怪的。”谈叶声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虽然那天早上你对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但后来毕竟送了我一辆荧光绿的车,那颜色确实很好看。”
程泛临:“……”
松开抓着谈叶声手腕的手,程泛临投降:“我现在出去找人借遮瑕的……不过外面的人还有直播间观众会怎么想,我可就没办法了。”
谈叶声闻言就用一种很佛系的语气回:“没事儿,想想上节目以来到账的钱,其他人爱怎么想怎么想。”
看着谈叶声的模样,程泛临有点迟疑:“小谈老师……突然就勘破了?”
“这叫勘破?”谈叶声挑了下眉,然后嘴角拉直,“这叫破罐子破摔,程老师。”
然后,出乎谈叶声意料的是,都到这个时候了,程泛临这家伙居然还不消停,试探着对他开口:“那……你要不要破罐子破摔的接受我一下?”
谈叶声一愣,然后登时就地取材的端起了面前的落地全身镜,作势要往程泛临那边砸。程泛临赶忙清醒了,转身就往外走。
全身镜还不轻,看着程泛临走出去了,谈叶声抿了抿唇才放下来,然后揉了揉手腕靠在镜子边放空。
……一大清早的,这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儿。
程泛临从更衣室出来,问节目组要遮瑕膏时的姿态特别坦荡,弄得其他人都觉得好像是他们太没见识了……顾思笥忍着笑从包里拿出了一小盒遮瑕膏递过去:“我这些天带着以防万一的,没拆封过,里面有深浅好几种颜色,防水性也不错,你和叶声自己看着用。”
程泛临接了过来,道了声谢,又说:“回头还你盒新的。”
“不用,当我和小稚送的礼金了。”顾思笥说着靠到了祝稚身上,祝稚也正含蓄温柔的笑着,“便宜是便宜,但礼轻情意重,贵在这会儿刚好能帮上忙是不是。”
于是,回到更衣室里,程泛临一边拆封遮瑕膏,一边对谈叶声说:“我们回头得买点喜糖送给祝稚她们。”
谈叶声闻言挑了下眉,很有先见的问:“你刚刚出去又搞什么事情了?”
“小谈老师你这话说得可就冤枉我了。”拿起盒子里自带的小刷子,程泛临挑了个颜色蘸了点,然后就要往谈叶声脖子上刷。
谈叶声往后躲了下:“我自己来。”
程泛临还是维持着抬着手的姿势:“我亲出来的,当然我来遮,放心,遮瑕膏我还是会用的,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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