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沈陆扬天生就比其他人更愿意帮助别人,更愿意承担责任,更能接受不一定有回报的付出,但他也挺挑的,只对合他眼缘的人这么做,因为他会很愉快。
这种性格,和彭俊口中的奉献型人格有本质的区别。
“沈老师。”彭俊忽然叫他。
“嗯?”沈陆扬坐起来,“想上厕所?”
“不是,”彭俊掏出手机,公事公办地说,“立字据,我欠你钱。”
沈陆扬没推拒:“哪天我让律师过来找你,等我先把剩下的钱解决了。”
彭俊苦日子过惯了,八十万对他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不放心地问:“你真的有那么多钱?”
沈陆扬手机忽然响了,外面响起外卖小哥清亮的“沈大善人的外卖到了!”。
沈陆扬站起来,边往外走边摆手:“小意思,我们大善人的钱都是身外之物。”
彭俊:“……”
为什么他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不靠谱气息。
沈陆扬找大夫借了个小桌子,放在病床上,和彭俊对着吃馄饨。
吃到一半的时候彭俊忽然吸了吸鼻子,看着他后颈说:“你身上的信息素好乱。”
沈陆扬一愣,信息素对他来说就像一个人类突然长了翅膀——他压根不知道怎么飞。
平时经常忽略他是个Alpha的事实,更没仔细闻过。
他吃了个馄饨,有点好奇:“什么样的乱?”
彭俊更努力地嗅了嗅,直觉让他往后挪了挪:“像巧克力,又像酒……酒心巧克力?”
听见“酒”字沈陆扬第一反应就是谢危邯的信息素。
不愧是S级Alpha,都过去这么久了,还在他身上。
“哦,”沈陆扬随口糊弄,“昨天去酒吧来着,彭俊同学你是狗鼻子?”
彭俊“切”了声,筷子戳了戳馄饨皮:“你当我是傻逼吗,信息素和酒的区别都分不出来?学校又没规定不可以老师谈恋爱,你忙着否认干什么。”
这误会,一路从喜马拉雅飙到了太平洋。
沈陆扬难得兵荒马乱了两秒,看来需要找方医生要点儿遮盖信息素的药了,不然他和谢危邯的事儿迟早要露馅儿。
他倒是直成钢筋什么也不担心,但谢老师是弯的,秘密被别人揭开肯定不会高兴。
到时候心情不好伤个人犯个法什么的……那就太恐怖了。
“你觉得老师是那种,”沈陆扬顿了顿,面上一片平静,“有女朋友了不和你炫耀的人?”
彭俊沉默。
但这种融合到都分不清信息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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