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页翻开,沈陆扬被细腻的纸张吸引,下意识低头去看。
下一秒,谢危邯手指翻动,没有一丝留恋地撕下一页。
漂亮的纸张消逝于主人的手里,断口残缺不全的书页变得褶皱不堪,在指尖瑟缩着,皱皱巴巴,像个被玩.坏的玩具。
“为什么撕——”沈陆扬的话还没说完,肋骨一侧就被按上这张刚刚撕落的纸,骨节清晰的手力度略重地按压纸面,超出范围的指尖一下下蹭过湿透的T恤和滚烫的皮肤。
沈陆扬的视线不得不在谢危邯优雅绅士的脸上和在他肋侧放肆按压的手上游移,前者让他沉醉着迷,后者让他喘息失控,手肘不自觉地向后搭在桌沿上,身体绷成一个岌岌可危的斜面,却不敢多退一寸。
被小小的酒杯,禁锢在恶魔的领地。
昂贵珍惜的书页此刻的意义只有强迫自己吸饱红酒汁,再不堪重任地,变得褶皱、柔软、碎裂……依旧执着地想要攀附残忍的指尖。
吸饱水分的纸被谢危邯毫不留情地丢弃,落在地面,发出几不可闻的声响。
沈陆扬努力控制着呼吸,胸口却不听话地剧烈起伏,他咬牙硬撑,也只是让起伏的速度些许减缓,反而更显得涩意盎然。
因为两个人的姿势,沈陆扬略高于谢危邯,两个人无法平视,他只能狼狈地主动低头,以一种近乎于索吻的暧昧姿势,去观察对方此刻的神情。
似是察觉到他的想法,谢危邯体贴地抬眸,视线交错间,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冷么?”
沈陆扬怔愣于他轮廓深刻的脸,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上的酒渍被动地上下滚动:“不冷。”
手里的书变得残破不堪,地上的碎纸铺成一片暧昧的海洋,沈陆扬身上的酒液被吸附干净,但味道却残留着,像谢危邯的信息素,紧紧贴附在每一处皮肤。
膝盖忽地微抬,沈陆扬向下滑动,肩膀撞到谢危邯的下颌,旋即被轻柔地扯开,烙印上一个安抚亲昵的湿吻。
沈陆扬努力垫着脚,鼻尖抵着谢危邯的头发,两只手从桌面移开,一左一右搭在椅背上,两条腿为了支撑体重,不得不抵在他股间。
最亲密的触碰。
胸前一声轻笑,细密的震颤传达胸腔,谢危邯一边用双手丈量他腰间的紧致的肌肉,一边似是无意地闲聊:“扬扬,麻烦解决了么?”
沈陆扬从蒸腾的热意里抽出一缕神志,勉强用嘶哑的声音回答:“解决了……”
系统死机了,算是解决了。
“过来找我,也是因为它?”问的直白,但语气中听不出一丝怪罪的意思,反而满是包容,仿佛无论他的答案是什么,都会被一个轻柔的湿吻安抚。
沈陆扬因为锁骨上的啃噬,闭着眼睛微微皱起眉,他收紧手臂,嘴唇微张,呼吸急促地解释:“不是,我来找你,我怕你出事。”
湿滑冰凉的触感游移到喉结,呼吸带来的微小气流裹挟着凉意,洒在下颌。
“为什么怕?”
问题绕了一个柔软甜蜜的圈,指向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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