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错觉,心跳频率在缓慢地,以一种几乎无法察觉的速度,同步着。
“谢老师,”沈陆扬吸了吸鼻子,“你不热么?我好热。”
他边说边得寸进尺地拿牙尖硌谢危邯的锁骨,留下一个个浅红色的小坑,舌尖不自觉留下一点点湿痕。
谢危邯低下头,一个个湿润的吻,温柔涩意地落在沈陆扬脸侧、耳朵、下颌,最后流连于泛粉的耳朵,轻轻吮.吸,留下一个不明显的红色淤痕。
声音磁性诱惑:“很热么?”
沈陆扬被吻得不自觉地贴在他身上,肩膀一下一下耸着,像在躲,更像努力地把自己送到对方口中,任由对方掰开嚼碎。
低哑的声音微喘,喉结滚动,脸侧一下下蹭着冷白的脖颈:“别,这么亲。”
话音刚落,耳朵就被吻住,湿润柔软地扫过,沈陆扬整个人都在颤,酥酥麻麻的感觉窜上后颈,身体像被一条通体冰凉、鳞片清晰的蛇柔软紧实地缠绕,蛇信顺着肌理,舔舐过每一寸滚烫的肌肤。
刚刚还淡到若有若无的香水,像忽然被激发,浓烈的香气爆发,吸入后像烈性酒,在身体里炸开,稍稍缓解了渴望的燥热。
却终究是饮鸩止渴。
沈陆扬的理智被悬在丝线上,这个吻就是剪断丝线的利刃,他重重地抖了一下,搂住对方抬起头,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谢危邯脸上的笑意扩大,晦暗的眸低阴暗彻底释放,他好整以暇地仰起头,沈陆扬努力好久的吻失落地印在下颌,吻了个空。
急切的傻狗狗第一时间都没发现,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才意识到不对,仰起头想碰嘴唇,却被一双漂亮修长的手挡住了滚烫的嘴。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眼神迷茫,急得开始谈条件:“谢老师,我以前帮过你。”
言外之意,你也得帮我。
谢危邯不紧不慢地收回手,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而后极为冷静自制地分开。
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宠溺,压低的嗓音染上引诱的意味,含笑问道:“扬扬,为什么想要?”
沈陆扬没想到亲亲还要答题,使劲眨了眨眼睛,勉强从一堆想法儿里挣扎出点儿智商,思索着谢危邯的问题。
“因为……你是谢危邯,我想亲你,我以前帮过你,谢老师,你也得……”
说着说着又回到了“谢危邯得让他亲”上。
可以说是很急了。
谢危邯耐心地训导想立刻和他缠着的大狗狗,揉着他耳朵,看他顺从地歪头贴着自己掌心,眼睑微垂,挡住肆虐的疯狂,轻柔地问:“只想和我做?”
沈陆扬一秒也没犹豫:“只想和你。”
末了,在香水的催化下,什么实话都可以说出口了,眼神迷离地补充:“想亲,想摸摸,谢老师,能摸摸不?”
说着手已经不老实按在了锁骨上,小心地按了按。
但眼睛依旧渴望地盯着殷红的唇。
谢危邯纵容他在锁骨上摸索,却挡住再次接近的唇,笑着问他:“可是我的频繁易感期结束了,扬扬,为什么还想和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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