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是不是哪步做错了,也没看见谢危邯脸上有一丝不安。
反观他自己,明明占据主动权,站在一旁,却焦灼忐忑到像是被蒙住双眼的那个。
身体里的每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紧张期待地探寻对方的每一丝表情,生怕错过。
在沈陆扬忍不住确定他是不是失败了的时候,对方忽然轻笑出声。
嗓音轻佻玩味,偏,准确无误地“看”向沈陆扬的方向。
“扬扬,累了的话可以坐下。”
沈陆扬愣了愣,计划失败的难堪和不甘让他脸上烫,差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吸了口气,他不轻言放弃地起第二步。
主动出声,让对方追声音,狼狈地膝行过来,靠在怀里。
谢危邯脸靠在他怀里,蹭他胸口……光是沈陆扬就期待得浑身烫。
他咳了一声,坐在沙那,扳声音命令:“谢老师,过来。”
谢危邯眉梢不甚明显的地一挑,但是顺沈陆扬的话,胸口挺起,起身,胸口和肩膀的肌肉线条明显地浮现,在西装下若隐若现。
沈陆扬指尖不自觉地挠了挠沙。
对方起身后,毫无停顿地避过所有障碍,走到沈陆扬身旁,姿态优雅地坐下。
……
没有一个步骤是按照沈陆扬的那样展的。
沈陆扬感觉自己的创意受到了挑战,叼飞盘研究用法的大狗狗困‘惑’了。
半晌,他抿了抿嘴唇,站起来,直接坐到了谢危邯腿上。
居高临下的空间感给了他压迫的勇气,他握住谢危邯的喉咙,严肃地审问:“谢老师你是不是看得见?”
肌肉绷紧的身体重力的关系紧贴在一起,沈陆扬说话间另一只拽住谢危邯脑后的领带,向后拉,握在喉咙的虎口顶起下巴,强迫他仰“看”自己。
“谢老师,”沈陆扬俯身,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他唇角,又很快移开,回忆谢危邯说话的语气,问:“回答我。”
距离过近,他可以清晰地看见谢危邯这一个吻,而微微皱起又很快舒展的眉,以及不自觉绷紧的肩膀和腿部肌肉。
这些微妙的变化,都在不怀好意地暗示沈陆扬——只要贴的足够近,他的什么变化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沈陆扬傻傻地被鼓励到,指尖落在谢危邯凸起的眉骨,力道轻的几乎算不上触‘摸’,缓缓移动到太阳‘穴’,留下一路酥酥麻麻的感觉,游移到耳朵。
他一边揪了揪兔子耳朵,一边‘摸’谢危邯的耳朵。
耳尖泛起薄红。
谢危邯薄唇微张,呼吸肆意游走的指急促了一瞬,眉心微蹙,喉咙里出了一声似欢.愉似难忍的叹息。
沈陆扬完全被鼓励了,目光火热地落在这张被黑‘色’领带分割的脸上。
冷白的肌肤凝实的近乎于瓷器的质感,冰凉滑腻,和掌心接触时,往往让沈陆扬爱不释,每次都贴过去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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