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听出阮棉的声音有些寒凉,默默为“想干什么”的人提前点蜡,领盒饭的人,又要多几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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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重天,贺星君府邸。
贺星君还在闭关冲击渡劫,明德尊者也在忙着稳固合道修为,贺家三子中长子闭关,次子和三子结伴出门历练,全家上下都听贺芝兰一个人调度。
自打合了道,贺芝兰如今活得痛快惬意,容貌也恢复至先前。
只不过才听慕容阙报来一个坏消息,升仙果被个耗子精吃了,她险些气歪鼻子。
“怎么我一遇到你们慕容家的事,就会次次倒霉?”她将手中滚烫的茶碗砸在慕容阙脸上,慕容阙烫得疼极,却咬紧牙关不敢吭声。
“升仙果就一枚,你说,我接下来该怎么办?还要我怎么做,你那不争气的血脉后人才能给我赶紧飞升上来?”
慕容阙头大,这问他,他哪儿知道啊?
他不敢不回答,思来想去,突发奇想道:“听闻她现在这位师父飞升在即,有没有可能让她……取而代之?”
如何取代,莫非是夺舍?
贺芝兰嫌恶地皱眉。
随即想到那又不是她什么人,只要能上来,让她顺利完成神君大人的任务就好,立刻舒展眉头。
“罢了,这种小事我不管,你去看着安排吧。”这种缺德事是要沾因果的,她还打算飞升神界,才不会亲自经手。
慕容阙熟知贺芝兰的性子,也不在乎被利用。
只要她源源不断为他提供修炼资源,有朝一日他也能迈入合道期、渡劫期,届时,谁还敢笑话他曾经是贺家的一条狗?
笑贫不笑娼,欺弱不欺强,这才是残酷又真实的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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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学院里,阮棉摇身一变成了院长,但她依然和云绯一起上学前班的各种课程。
查缺补漏,温故知新。
先生们原本担心她仗势欺人,哪料全是瞎担心,她根本没空理大家,不是去树屋里翻阅各种藏书,就是指点云绯剑法及丹器符阵四艺。
渐渐地,先生们发现一件恐怖的事。
他们的本事,甚至比不过才7岁的云绯。
于是先生们日常给学前班上课,都变成了自己先讲一遍,下课后跑来问阮棉,哪里需要改进,是否有偏差?
阮棉卷归卷,却不藏私,向来是有问必答,举一反三……万。
先生们:“……”
“谢谢院长,我回去好好钻研,下堂课再来请教。”
一个月过后,负责学前班的几个先生陆续进阶,有一个甚至成功合道,一下引发了小班、中班和大班先生的注意。
一打听,他们酸了,这些兔崽子可真会!
随后星河学院出现了一个怪象,所有先生都将自己上课的影像记录在留影石中,一下课就往学前班所在的树洞里跑。
有时候人多了,还得在树洞外排会队,挨个进去请教问题。
音修先生:“院长,我好苦恼,这支神曲乃是我的一缕魂魄偶然在下界得之,只是复原多时,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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