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游戏来,陆子昭就像是开闸的河坝滔滔不绝,美约其名初心依旧。
盛予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时不时用单音节回应一声,转头望向窗外浓浓夜色,心不在焉。
直到经纪人连岳的电话打过来,他才恍然回神,接起:“喂?”
“电影节?”
“不去。”
拒绝的干脆利落。
那边不知又说了什么,盛予眉心轻皱,仰靠进座椅里闭上眼,沉默几秒后终究是松了口。
“我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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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将近十一点,叶芝早已睡下。
姜荔刚洗过澡,著名夜猫子便掐着点打来,听起来情绪低落,像是被抽走了鲜活,连平日里究根问底的功力都懒得施展。
她停下擦头发的手,轻声开口:“怎么了?”
时笙在那头吸了吸鼻子,声音含糊,“没事,就是晚上被狗放了鸽子,心情不好,你不用安慰我。”
姜荔无声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缓慢地蜷起双腿,单手抱住膝盖,将下巴搁在上面,先忍不住倾诉的欲望,“笙笙。”
“嗯?”
“你说五年都毫无交集的两个人,为什么会在短时间内三番五次地碰上呢?”
听筒里的人瞬间来了精神,不问缘由先发表意见,“还能为什么?你不会真的以为是老天爷插手吧?”
姜荔轻轻地嗯了一声,音调很闷。
“傻宝,这种事才不是天意!一次两次还可以解释为偶遇,那三次四次呢?”时笙说的头头是道,恨不得把经验都搬出来,“只要想见一个人就有千万种办法。”
“当然——”
她话音一转,声音瞬间低下去,“不想见的话,也可以有找不尽的借口。”
“是吗?”
姜荔不懂,但那个人应该不想见到她才对。
她重新拿过毛巾,在发梢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拭着,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你刚才说你哥——”
“他才不是我哥!”
时笙瞬间炸毛。
咬字很重,恨意浓浓。
姜荔斟酌着换掉关键字眼:“嗯……他可能真的有急事,不是故意放你鸽子。”
“是啊。”时笙自嘲一笑,“他就是不想见我而已。”
这通电话打到最后,两边的气氛都有些压抑,姜荔庆幸没有被刨根问底,她不太擅长安慰人,翻来覆去只会说那几句,最后干脆拿出诚意说改天见面请她吃大餐,庆祝签约和她的新项目。
盛夏悄然而至,夜晚的温度同样燥热。
姜荔有轻微的过敏性鼻炎,换季时尤为严重,灰尘和冷气简直就是两大天敌,她打开了床头的小风扇,空气流转,瞬间将随意放置的纸页吹得凌乱,姜荔慌忙倾身整理,浅色床单在膝下压出褶皱。
月色悄无声息地从窗外蔓延至床边,清冷柔静,驱散了不少烦热。
其实,她丢三落四的毛病从小就有。
上学时随身携带的私有物经常莫名消失,大到现金首饰,小到试卷作业,仿佛有种走哪丢哪的倒霉体质在,说是散财童子也不为过。
印象里最深刻的一次,刚出了书店,姜荔手抱冰奶茶,脸上还挂着初次跟盛予单独出门的兴奋和喜悦,脑内正计划怎么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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