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被直白捏住。
姜荔将头埋低,几乎要煮沸了,难为情地抿唇:“你别说了。”
“真的喜欢你。”盛予咬字清晰,用力地补充了两个字,“非常。”
热度融化在耳畔,姜荔往后缩了缩,黑发贴在白墙上,蹭到一片白色粉尘,“够了。”
“还要听吗?”
盛予忍不住抬手替她拂掉,面不改色地说:“或者用行动表示?想亲——”
心脏要炸开,碳酸气泡从缝隙里往外钻。
姜荔慌忙捂上他的嘴,粉白的肌肤烧成一片,难以置信盛予现在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动程度。
紧张加剧,她艰难地从一片残骸中摘出一个答案:“三天!”
“等这期录完再说总行了吧。”
盛予眉梢挑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似乎在判断她话里可信的成分,随后就着她的手点了下头。
姜荔终于舒了口气,手刚放下,窗外便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停在了房门口。
“姜老师,你在里面吗?”
窗帘拉着,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俩人对视一眼。
盛予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悠悠开口:“在——”
还好姜荔眼疾手快,掌心堵住了他的声音,她恶狠狠地瞪了盛予一眼,用口型无声威胁道:“不许说话。”
“我在,这就出去。”她随口喊了一声。
外面的人礼貌应答后便匆匆离开,看来他们突然消失给节目组带来不少麻烦。
小屋内安静了一瞬。
盛予拉开她的手,并没有立刻放下,此刻鼻尖还残留着淡淡的幽香。
他故意模仿她刚才的表情,皱了皱鼻子,眼底带笑:“凶死了。”
姜荔又气又恼,突然发难将他推开,随即跳下行李箱,几步撤到门后。
盛予则站直身子,神色散漫地瞧着她的一系列动作,没动。
拉开门的那瞬间,姜荔越想越气。
从刚才被卡在行李箱上,她就一直处于下风,之后被戏弄被占便宜,始作俑者却始终冷静如一。
姜荔半眯起眼,泄露出几分狡黠。
她转身小跑回盛予身边,骤然抬脚朝他小腿踢了一下,咬牙道:“坏东西。”
报复完就跑。
盛予微微偏头,也不生气,视线落在那抹跑得飞快的身影上。
他轻笑了声,而后垂下视线,盯着掌心波光粼粼的细汗看了几秒。
五指握紧又松开。
反复几次,那股紧张感才彻底消失。
接下来的行程为了避开要跟盛予单独行动,姜荔干脆黏在宋泠身边。
可惜盛予根本没再出现。
他体力不支,病得难受,刚回房间躺了一会儿,就被节目组强行开车送到了离古城几公里外的医院。
姜荔得知消息后,第一反应是去医院,可是这样就不可避免地要借用节目组的车,太明显了。
她面上不显,心里却急了一晚上。
直到收到盛予的消息才放心下来。
他说没什么事,只是不能立马回去,否则到时候肯定有粉丝谴责节目组不作为。
预测得很准,当晚“盛予带病录制”便上了热搜,粉丝一边心疼一边惊讶,愈发期待这小破节目到底有什么魔力,宣发顺势带了一波热度。
第二天,他们乘坐篷船观景,水街尽头,浮光掠影,四方鼓楼在暮色下慢慢显现,那里专门用来表演极具当地特色的鼓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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