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盛予捉住她指尖,放到唇边亲了下,故作玩笑:“不疼,你再碰它就要自动愈合了。”
姜荔轻哼一声,目光专注,夺回手指继续往下,眉骨,鼻梁,薄唇,喉结……
每触到的一寸都有鲜活的温度。
盛予勾唇,乖乖地任由她摸,时不时轻佻地逗她:“还想摸哪儿?”
流氓功底恨不得传个十成十。
姜荔摇摇头,收回手垂在腿上,指节搅在一起。
她在浓浓夜色中,盯紧他的眼睛。
空气中粘连的视线好似缠绵出万般柔情。
“别看了。”盛予喉结微动,忍无可忍地抬腕,用宽厚的手掌盖住了她的眼睛,“我会忍不住。”
耳边很安静。
被遮住眼睛的人也很安静。
直到温热的湿润缓缓渗透进指缝,盛予动作一僵,在撤回手的前一秒,手腕突然被抓住。
姜荔不语,轻轻摩挲着他腕骨上的凸起。
再往下,手指钻进袖口。
她摸到了曾经由她亲手带上去的红绳,一直被他藏在衣袖里。
他说过——
我的愿望给你。
希望姜荔所有的愿望都能成真。
于是今晚,她闭上眼。
对着红绳虔诚地许下了第一个心愿——
“希望我的盛予永远平安,长命百岁。”
话音落,长久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视线内依旧一片漆黑,听觉和感官随之变得极为灵敏。
万物俱寂。
姜荔感觉到灼热气息慢慢逼近,而后唇.瓣贴上了一片温热。
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很亲密地贴着。
他给了她一个漫长而不带任何欲-念的吻。
唇退开,热气又光临了耳廓。
手掌还盖着她的眼睛,盛予无法形容因她一句话而带来的地壳运动,也不想让姜荔看见自己此刻的失态,只能在她耳边无奈地叹气。
“有点糟糕。”他开口。
握着红绳的手指蓦然收紧。
“姜姜。”他温柔地喊她,“除了好好呆在你身边,我好像无处可去了。”
他的世界辽阔,可她好像存在于每一个落脚点。从此,他不想出发,只想回家。
-
风波未尽,最后一天的录制直接取消。
六人还是决定在民宿待过了中午,享受着最后的相聚。
吃过午饭,其余人先回房间收拾行李,姜荔和宋泠在厨房收拾残局。
天气很好,阳光从侧面的小窗倾泻进来,给水流镀上一层高光。
柯向泽把一叠盘子送进来,姜荔自然地转身伸手去接,他却像炸了毛的猫立马躲得老远。
空气凝结。
姜荔手僵在空中,愣了好一会儿,直到瞅见柯向泽放下餐具,逃似的回了房间,她才满脑子疑惑地转回去。
宋泠来到她身边,把沾满泡沫的餐具冲洗一遍,顺便解惑:“他昨天进你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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