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摇头,眼睛湿漉漉地眨,腿脚隐隐发软站不住。
玄关昏暗。
她尚未适应,身体方向忽而调转。
后背率先贴上了冰凉的墙壁,带起肌肤表层的震-颤,有了支撑,偏偏身前的体温更加惹人难耐。
盛予个头高,轻轻松松地将人困在狭小的区域内,松软布料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处。
他再次低头靠近,热气先渡过去,薄唇要落不落地贴着她唇角,凌迟般来回磨蹭。
“小没良心。”他哑声叫她,喉咙间溢出缱绻的笑意,偏头恶劣地咬在她唇-瓣上。
趁机发号施令,“现在只准看我,听到没。”
姜荔被亲得晕晕乎乎,睫毛轻颤,眼帘内不断氤氲着层层水雾。
别说看了,连发出一丝声音都艰难。
腰肢不知何时被掌控。
脚下一空,整个人被托抱起来。
今晚月亮告假,雨夜寂寥,落地窗外的潮气渗透进来,偌大的空间内暗潮黏腻。
沙发明显比玄关要宽敞。
姜荔仰头跌进去,轻微回弹后被按住腰,铺天盖地的热气欺身而上,她不由得抬手去挡,为自己争取呼吸新鲜空气的时长。
手腕被捉住,盛予放在唇边细细亲吻。
他摘掉了卫衣帽子,任由碎发凌乱地垂在眉眼间,眼尾泛红,借助稀薄的光线边亲边看人。
四周那么暗。
他们的目光却能准确地粘连在一起,密不可分。
姜荔粉唇微张,晕眩感慢慢沉淀。恍神间,她用指尖轻轻替他拨开碍眼的黑发,划过眉骨那道隐约的伤痕,嗫喏出声:“头发长了。”
愉悦的弧度从眼尾延展开来,起伏的胸-腔笑意蔓延。
“还好——”盛予拖腔带调,沉沉应答。
动作不停。
他捏住她的指尖,反手压在沙发上,修长的五指嵌进去,缓缓扣紧,不容挣脱地将人摁住。
黑发在浅色沙发上铺成一片,姜荔身上的毛衣领口不小,本来只是虚虚地挂在肩头,躺下时由着动作脱离,彻底将锁骨肩头暴露在空气中,白皙晃眼,跟送到嘴边的羔羊毫无区别。
面前的桃花眼深幽似海,浪潮翻涌,她反应迟钝地觉出一丝危险。
紧张感迅速代替了脑内的怔然。
姜荔缩了缩下巴,目光闪躲,绯红的脸颊稍稍朝旁边偏移了一瞬,便被人擒住下巴扭了回来。
退缩的念头被无情扼杀,独占目光还不满意,盛予浅浅勾唇,将十指紧扣的那只手慢慢从脸侧压过头顶。
“瘦这么多?”
盛予撑在她上方低低质问,捏捏小脸,按压锁骨,掠过起伏的弧度,指尖勾起她毛衣下摆,探进去,虎口从后方丈量着细腰的宽度,不盈一握。
“嗯?”力度随上扬的声调加重。
浅浅红印显在平坦的腰间,姜荔欲张口,被薄唇吮-咬,呼救不得,最后那点清醒意识也被消磨干净。
答案由他一一证实。
盛予端着一本正经的模样,肆意妄为,丝毫不顾及怀里人的扭捏羞臊。
指甲刮过,微凉的指腹陷进腰窝,姜荔不自在地躲了下,耳垂脖颈红到滴血,她小声咕哝:“痒……唔。”
吻落下,盛予这次亲得很有耐心。
舌尖细细描摹着唇缝,待到将人哄得舒服得哼唧,才抵进去越吻越深。直到彻底压不住野蛮本性,将唇齿间的角落侵占了个遍。
耳边充斥着黏腻的水声和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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