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芝离开前,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温声提醒盛予记住他们的约定。至于约定内容,任凭姜荔追问,换来的都只有两个字:保密。
门关上,盛予一把将人抱起,在沙发上坐下。姜荔跨坐在他身上,抬手摸摸他的头发,又搂住他的脖子撒娇:“说一下嘛,盛予哥哥。”
盛予揽住她的腰,心底的大石头落下,终于能光明正大地贴在她脖颈间,挡住脸,声音闷闷:“我好丢脸。”
……
空气静止了三秒。
姜荔难以置信地睁大眼,似是觉得他的窘迫来得太过稀奇,而后很清脆很大声地笑起来,肩膀抖动,整个人都往后仰。
盛予手掌从容不迫地在后面托着她的背,神色冷淡地看她笑,最后忍无可忍按住她的后脖颈,用实际行动堵上她的嘴。
“唔嗯……”笑声顿时变了腔调,呼吸炽-热交缠,嘴唇微微发麻,他舌尖熟练地撬开唇齿,抵进去。姜荔被亲得喘不过气,小手推搡着他的肩膀,无济于事,只能用哼唧声来抗议。
“好笑?”
盛予退出些许,鼻尖和额头轻轻抵着,喘气声有点急促,宽大的掌心抚过她脑后柔软的发丝,隔着柔软的布料碰到凸起的蝴蝶骨,沿着脊柱一路蹭过。
这种时候她哪儿还敢主动去招惹?
姜荔摇头示弱,唇-瓣泛着莹莹水光,她思绪混乱成一片,只顾着抓住被放开的间隙拼命呼吸,没忘记撑起手腕试图拉开距离,“不是……”
细微的挣扎成了欲拒还迎的燃料。
下一秒,天旋地转。
她被紧紧扣住腰肢,反按在了沙发背上。
肩膀贴紧皮面,脖颈以上落了空,因惯性微微后仰,细长的脖颈拉出优美的弧度。
“不是什么?”
成年男人的重量撑在上方,宽肩挡住了天花板的吊灯,空隙间胸口上下起-伏。
盛予脑袋垂下,冷白脖颈上喉结滚动,肩颈线条撑得平直,他用修长手指拨开她额间柔顺的发,动作-爱惜地往后顺,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晚他相当认真温柔地帮她洗头发。
仅存的那点阳光穿透落地窗,攀上轻盈蓬松的发丝,染上的缕缕金色随尘埃在空中荡漾。
“不是笑你。”
姜荔睫毛颤了颤,抽出空来小声狡辩,隔着一层朦胧的眼帘对上暗涌欲起的视线,大脑瞬间作出预警反应,很快又变为紧张和期待。
盛予再度低头吻上来,在软香的唇齿间不断探寻。他手掌托住她脸侧,指腹在颊边轻轻地蹭,又反复在唇角碾压过。亲吻在循序渐进中慢慢加重,舌尖扫过上颚越吻越深,似是这样还不满意,非得捏住下巴逼着人嘴巴再张-开些。
“我管你。”
声调张狂,耳边快要被热气烫化。
他声音低-喘带笑,蛮横不讲理地压榨侵占,恶狠狠在红到滴血的耳尖留下新鲜咬痕,彻底释放出压抑已久的欲-念,自上而下肆意妄为。
姜荔被亲得浑身发软,纤细的胳膊连推搡的力气都抽干了,在半空软软滑落。下一瞬又被人圈着手腕指引勾-缠在脖子上,衣料变皱拥挤在一处,额间锁骨覆上一层细细的薄汗,在明亮的视野内波光粼粼。
他们共享稀薄的氧气,在冬日下午临近傍晚之际,差点融化在室内暖融融几乎算得上是炙烤的温度里。
“回……回卧室。”要求即为默许,姜荔无处可躲,咬唇轻-颤,小手抓在他流畅紧实的肩头,热得快要窒息蒸发掉。
盛予轻松将人托抱起,嫌怀里重量太轻。他咬在她侧脖颈,低声讲着不入耳的荤话,说卧室不是唯一选项,要她下次再精挑细选,他愿意出人出力全程配合。
“好不好,嗯?”
说完还挟着人回应,恶劣至极。姜荔脸蒸得很红,有点后悔给了他可乘之机。
空间由明转暗,拉紧的窗帘为此刻提供了完美便利,忍耐的进度条次次累计,在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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