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包裹着汗津津的发丝。
搅碎了偷溜进来的静谧月光。
落地窗边,单人沙发吸饱了白日里太阳的余晖,此刻尽数蒸腾为冷白肌肤上的薄汗。重叠的重量覆在上面,布面深陷,接连不断的响动成了仅此一刻的独奏。
热恋期总有难以管控的占有欲冒头。
新鲜的亲密想法正在加以实践。
攥紧的指节遭到强势入侵,盛予明晰的手指顺指缝嵌进去,朝里收紧,直到全然交扣,再无缝隙,隔着三层布料,猛地压上冰凉光滑的玻璃。他俯身在她耳边,低-喘间带出灼人的热气,‘善解人意’地替她操心起白天的旧事来。
“宝贝要怎么解释?”
语气亲昵,调笑的口吻惹得人热意显现,与白天的冷脸警示判若两人。
也对,手把手带坏自然舒坦得多。
他理所当然地将今晚的欢-愉合理化。
氤氲的湿雾漫进眼眶,姜荔艰难地咬紧唇齿,说不出话来,极力遏制脑内烟花冲上顶峰时的细微颤-抖。她眼尾湿润泛红,在他一下下催促之中溢出轻咛,缓缓摇头算作回答。
盛夏天无端出现在凛冬,室内温度节节攀升。
盛予停下动作,鼻尖坠着汗珠,要落不落。
他敛睫垂眸,毫不吝啬黏腻的目光,静静看她抓住间隙拼命呼吸,像只被迫搁浅的小鱼,在他的海域里沉溺。
节奏忽而中止,姜荔朦胧的眸底透出些微茫然和羞怯,迷迷糊糊地往他身上贴,依赖得很。
盛予被她下意识的小动作取悦,忽而扬唇笑了下,“好乖。”
他背部微微架起,沁出的细汗附着在流畅的薄肌线条上,手指由上至下将她额间散落的碎发向后拢,指腹从脸侧轻柔抚过,随即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又凶又狠地吻上去。
夜色沸腾。
微张的唇失去抵抗意识,任由作乱的人肆意入侵,发热发麻,思绪在混乱中被安抚得乖顺柔软,轻巧地探出舌尖细细回应,互相交换着亲密的热意。
“唔……”姜荔被亲得喘不过气,抓在他后背的小手胡乱发力,留下一道道红痕。唇齿间刚解脱,锁骨脖颈又接连受难,热气朝下流连,逐渐从亲吻变为吮-咬。
柔成水的腰肢被紧实的手臂揽紧,细汗相贴,冬夜重新开始雀跃。而盛予正顽劣地加以自证,输送着浓烈的个人色彩。
姜荔热得快要融化,呜咽声因他的节奏骤然变了声调,沉沉笑意打在她耳膜,低缓暗哑:“不如告诉她,我们姜姜身体力行过了。”
……
年终盛典定在四天后,京市距离临市的车程仅有两个小时,无需提前抵达做准备。
当天,姜荔起了个大早。
前一晚逃过一劫,此刻神清气爽,她刚在厨房站稳,身后就传来沉缓的脚步声。
盛予嗜睡的属性难得保留了这么多年,偏偏相拥睡过几天便得以改变。大脑尚未苏醒,桃花眼半睁不睁,身体机制内形成的肌肉记忆已经懂得自动跟随姜荔的行动轨迹。
长方形侧窗外景色绮丽,太阳虚虚地挂着,橙黄外衣晕染得云层都变了色,稀薄的晨光没什么温度,悄悄把他们笼罩进金色之中。
姜荔回头看他,眼眸弯起弧度,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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