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了。”
昏暗的停车场,姜荔垮着一张小脸,手指死死地攥住安全带不放,眼神和语气同等的哀怨,“原来你今晚突然出现,是为了换个地方骗我睡觉。”
盛予强忍住笑意,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随即,掌心按住没放。
他悄悄凑近了些,视线明目张胆地往下晃,嗓音低沉又暧-昧:“确实还没体验过酒店的大床,挺想试试。”
“你!”姜荔气得咬唇,脸颊和耳尖透着粉,憋了半天最后只吐出一句,“不要脸。”
盛予打开车门出去,绕过车前,来到副驾驶座。他单手撑在车顶,微微俯身,眼尾勾起散漫的笑意,“下不下来,要抱?”
刀架在脖子上,不得不屈服。
姜荔气鼓鼓地咬牙,最后还是乖乖跟着他进了专属电梯,一路来到顶层的豪华套房。
可恶,这人明摆着连房间都是提前开好的!
她简直是被他的花招迷了眼。
房间很暗,盛予没给她开灯的机会,门关上,反手将人按在墙上。
纤细的手腕被单手制住,压过头顶,热气急迫地笼罩下来,没有给她任何喘气或发表意见的机会。
除去口罩,唇紧密地贴在一起。
盛予的吻技在她身上练就得炉火纯青,轻吮慢咬,等到折磨得两片柔软开始微微发麻发烫,舌尖毫不费力地抵进唇缝,侵占缠绵,无情卷走内腔所有的氧气。
黑暗中,姜荔脖颈被迫仰起弧度,手腕上的力道像是要将她提起,脚跟渐渐脱离实感,又因为逐渐发软的双腿禁不住想往下落。
进退两难。
最后难以支撑,化为脚尖细微的轻-颤。
“呜呜……”她站不稳,喉咙间溢出细弱的求助音,腕上的手指终于大发慈悲稍稍松懈,改为虚虚地圈住,没安分一会儿,又摩挲过突出的骨节,顺着小臂内侧一路划过青色的脉络,来到薄脆的后脖颈。
“听说有人想挖我墙角?”
盛予退出唇齿间,垂头埋进她肩窝低–喘轻笑,手上一刻不停歇,微凉的指尖从衣领后方摸进去,姜荔下意识瑟缩了下,立马被扣紧腰肢锁在更为逼仄的怀抱里。
厚重的外套自肩上滑落,一股脑地堆积在脚边,皮鞋尖踩上去,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布料在求救,丝滑的礼服贴在身上颤颤巍巍,即将成为了下一件祭品。
“我……我不知道。”姜荔艰难地摇头,呼吸变得奢侈,总要下意识汲取更多作为留存。
大脑转动缓慢,自觉羞臊地屏蔽信号,难以消化耳边接收的每一个字眼。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腰间镂空处深陷,指腹上的薄茧细细磨人。
盛予薄唇贴在她耳后,亲上去又撤开,然后再度贴紧轻轻吮-吸,热气裹着醋意不断发酵,磁性嗓音含着笑:“谁让我们姜姜今晚这么漂亮。”
糖衣炮弹发起攻势,几乎要将耳尖烫熟。
姜荔被他有一下每一下的动作亲得浑身发软,暗暗咬唇责怪自己不争气,总会不停地掉进他精心设计的陷阱里。
“不说话?”盛予低低哑哑地笑,“那就不要浪费。”
他重新偏头吻下来,不给她丝毫反驳的机会,霸道地掠夺着唇间的软香,紧实的小臂慢慢圈紧腰肢,猝不及防地使力,托住腰-臀面对面将人抱起。
双脚悬空,姜荔下意识惊呼出声,可惜唇-瓣被堵住,统统化为断断续续的嘤咛。
她被迫低头,纤细胳膊攀上宽阔的肩膀,明明占据着高一截的位置,却连喘-息的机会都被残忍剥夺。
卧室门在一片静谧之中被人大力推开。
同样的漆黑。
不变的热气从紧贴的肌肤上升腾。
酒店的大床果然够软,回弹的高度足够姜荔休憩三秒。她横躺在宽大的床面上,黑发依旧保留着原本的造型,束在后脑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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