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几位同窗没有拉开差距,说明他在倒退。
陆安等人本以为沈暮朝是在谦虚,没想到沈暮朝是发挥的确实不太好。
陆安耷拉着脑袋,仿佛比自己落榜了还难受,要不是沈暮朝受伤耽误了近一个月时间,是不会倒退这么多的。
早在做题的过程中沈暮朝就认识到了自己的吃力,因此,他心态倒是还算平稳。
扫了陆安一眼,沈暮朝笑着道:“我都还没叹气,你叹气做什么?”
陆安难受地道:“我这不是为你可惜吗?”
意外没发生之前,沈暮朝作为青州乡试的解元,被人觉得会试成为一甲前三都有可能,然而,短短一个月时间,依照沈暮朝这次答题的水平,就算能通过,恐怕也只是吊车尾。
对于沈暮朝这样的读书人来说,最难受的不是没有高中,而是发挥失常成了吊车尾的存在。
就好像一个处在顶峰的人,因为一些不可抗力,突然下滑到了山底。
骤然从高处跌落,才是最打击人的。
再有几天就是会试,来向沈暮朝打听情况的人不少,得知沈暮朝水平下滑的如此厉害,嘲讽的声音瞬间出现了。
“呵,沈暮朝不行了啊,我早就知道他要完了!”
“何必逞强呢?又不一定能通过,非硬撑着下场,这不是自不量力吗?”
“这就是青州乡试解元的实力?看来不怎么样啊,我现在的水平都比他高!”
“不是说他在青州的时候课业次次都是甲等吗?以前那么多人吹捧他,我就觉得言过其实,现在看来果真如此。若他真有真才实学,不过耽误了一个月,怎么可能下滑得这么厉害!”
“呦,看来沈暮朝是要落榜了,那可真够丢人的。不就长了副好皮囊嘛,给他送情笺的女子那么多,现在倒是让那些女子看看,她们喜欢的小白脸啊,也不过如此!”
“来来来,押沈暮朝会不会落榜?”
会试本就是近来整个京城最关心的事情,加上沈暮朝现在也算是个名人,因此,关于沈暮朝,嘲讽、质疑、幸灾乐祸的声音甚嚣尘上,相比之下,那些遗憾惋惜同情可怜的话语,听起来都不那么刺耳了。
纪云窈派了阿大、阿二两个人去伺候沈暮朝,这两人把听到的话一五一十说给了纪云窈。
阿大:“大小姐,都说妇人嘴碎心眼小,我觉得那些读书人才是心眼最小的,沈公子能不能高中,关他们什么事啊!”
阿二跟着义愤填膺,“沈公子好好的时候,那些人一句话不吭,沈公子受伤了,那些人跳出来又是嘲讽又是可怜的,正话反话全被他们说了!”
“大小姐,您是不知道,有些人过分得很,还故意来青石巷,当着沈公子的面说那些话。”
纪云窈眉心蹙了蹙,“再有人来,你们两个直接轰出去就是。”
阿二道:“轰了,就是有些人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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