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宜宜双手抱胸,随意一笑,“也许某一天你会突然知道答案,也许你一辈子也不知道。谁知道呢?”
谁知道她会不会又突然陷入沉睡呢?
樊尧之闻言,眉头微皱。
为什么,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这一次掉马对刘宜宜来说虽然出其不意,但她也不是太在意。
她在意的是——
“你会上交我么?”
樊尧之倚靠在身后雕刻着精美花纹的墙面上,反问道,“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
刘宜宜给出了一个模糊的回答,“看着不像。”看着不像那种人,但是人心难测。
而且,人心易变。
樊尧之直接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不会。”
刘宜宜哦了一声。
不管以后怎么样,至少这一刻,她知道他确实不会。
至于以后……
以后的事情,当然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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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后的日子对刘宜宜来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除了三天去给老爷子调理一次身体之外,她还需要给路玹治病。
除此之外,她的高中日常平淡又普通,也没什么值得特意说的。
一个多月后,老爷子的身体差不多被调理好了。
路玹的身体也已经初见成效。
刘宜宜看着端坐在她面前的路玹,脸色平淡地说,“比之一开始,你的身体状况变化应该还挺明显的,你说呢。”
路玹对刘宜宜的态度早就已经变了。
如果说一开始他对刘宜宜冷漠而又抵触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对刘宜宜就是尊敬又敬佩。
作为当事人,没人比他更清楚他的身体状况了。
和以前的毫无反应不同,现在,他已经可以给出部分反应了。
这对他而言,无异于奇迹。
而这个奇迹,是刘宜宜给予他的。
闻言,他微垂眉眼,恭敬地说,“是的。”
刘宜宜用手指用力敲打桌面,“旧问题解决了一半,但是新问题又出现了。”
说到新问题,路玹耳廓通红。
他迟疑了几秒,说,“新问题其实没什么关系的。”
刘宜宜眉梢微挑,有些意外,“你要求可真低。”
说完,她继续说,“别小看这个新问题,它可会影响到你将来的某种生活质量。”
毕竟这个问题,还是挺关键的。
路玹从耳廓微红,到整张脸都变得微微有些红。
他阴郁俊美的脸上浮起一点点红晕。他说,“俗话说,知足常乐。”
“当然。”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如果您能帮我解决这个新问题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刘宜宜拿起一旁的笔,一边转一边说,“这个新问题我考虑一下怎么给你解决吧,你这先歇上十天半个月再说。”
路玹一下子抬头看向她。
“怎么?扎了一个多月针灸了,你还没扎够?”
路玹点头之后又摇头,“扎针没关系的。”
从小到大,他不知道吃过多少药,扎过多少针。
只要有效果,即便让他全身都扎满针他都甘之如饴。
他不怕苦,更不怕被扎针。
见他一副还想要继续扎一个月针的样子,刘宜宜一脸嫌弃地说,“你不需要休息,但是我需要。”
咋的,当她是神,不需要休息的吗?
路玹忙配合的说,“好的,那我这边先暂停治疗。”
刘宜宜这才给了他一个好脸。
“行,接下去半个月,你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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