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家是村里的地主,田地广袤,每年都请不少人来做长工,像是现在正是收秧苗的时候,田里的人更是不少。
那汪家老母一见着白霜就跳着脚起来:“白娘子!你今儿做一半就走了!休想我付你工钱!”
白霜:“那我也干了半日,总得结我半日的工钱吧?”
这当然是正当请求,但汪家老母却东说西说,怎么都想把这钱赖账。
白霜当即大骂:“你觉着我是外乡人,以为我不敢在你们村儿闹腾是吧?你信不信我马上去你们村长家哭诉!大家伙都看着我干了半日,给钱!半日的一分不能少!”
田里的妇人都捂着嘴偷笑,汪家老母刻薄惯了,这次是遇上硬茬了,那白娘子可不是好脾气,她这么说就是做得出来的。
汪家老母气的脸色发红,早知道就不请这樽瘟神了,话虽如此,她也知道这事是她理亏,要闹起来可讨不了好!
到底是把半日的工钱付了,只是汪家老母嘴贱,要忍不住编排两句:“到底是克死男人的货色,一辈子孤苦命!”
“你说什么?”
本来就要走了,苏玖又回过头去,刚才他一直跟着白霜没插话,此时才忍不住质问。
汪家老母梗着头:“怎么滴?要打我啊?你敢碰我一下,赔死你!”
苏玖捏着拳头,要往那边走,被白霜拉着:“算了,就当被老母鸡嘬了一口,咱回吧,阿澈还等在家里。”
她拉着苏玖离开。
这次汪家老母等人走远了才怼骂:“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不是好东西!”
说完她就呼哧田里的长工:“都愣着干什么?干活啊!不干完这里不许下班!”
当日村上就传出魏琛的哥儿跑了的话。
“绝对没错!我亲眼看见,那玖哥儿跟着他后娘,下午就走了!”
“你是没看见琛娃子打人那股狠劲儿!可吓人了,若是我,可不敢再跟着他!”
“可不是,可怜俊娃子被打的好惨,隔得老远,那惨叫声……”
此时的魏家,魏俊的情况让大夫看过后才缓过来。
魏俊身上被打了多处搓膏,被绑的严严实实,贾氏哭的双眸通红,此时还止不住的小声啜泣。
魏老太要照顾魏俊,还要安慰她,老头子又被抓走了,正是忙地焦头烂额!
“哭哭哭!就知道哭!”她呵斥贾氏。
闻言,贾氏这才抽抽噎噎的止住哭声,只是她满眼泪容,如柳扶风的虚弱,魏老太最瞧不上她这个模样,还没炼就先软了骨头,也攀扯不上她什么事!
正劳心劳力时,打人的那个孽畜又来了,魏琛这次,还带着村长一并过来。
刚才魏家闹得这么严重,村长也是刚得了通知,正好魏琛来找他,说要做什么见证,他就一道过来了。
“你来干什么?!”魏老太现在看见魏琛,恨不得一眼剜死他!
只见魏琛身高腿长的往凳子一坐,跟流氓似的斜斜看过去:“怎么?还没被打够?”
被唤起惊惧的回忆,魏老太几乎同时就拦在魏俊床前:“你……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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