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津在赌,堵龚庆虽然有所怀疑,但却还不确定。
“你可以杀了本宫,但是杀了我,这世上便没有知晓你妹妹线索的人了!”
两人对峙许久,龚庆忽然收了剑抓起宇文津,一拳头揍下去,人闻声倒回在椅子上,此事院外又有动静,他看也不看,猛地一剑射出去,插在门上,门口刚进来的太监被吓得白了脸,双脚一软,当即就跪了下去!
龚庆寒着脸:“最后一件什么事,说!”
宇文津变了变眼色,起身走到近前,稍稍低眉,动了动唇。
龚庆默默走到门前,取回了剑:“此事一结,我再来找你,若到时候再行拖延,我定取你性命!”
待人离开,宇文津才一抹嘴角的血迹,朝着一旁啐了一口:“下次来,三万禁军等着你,就怕你不来。”
龚庆人一出东宫,立刻就有人把消息带出去。
万宝阁,张德山。
“你说,龚庆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出来了?”张德山放下事务转身问。
“是,听东宫咱们的人带出来的消息,两人确实起过冲突,但都被宇文津压下来了,看龚庆最后的样子,是答应了太子什么还请,但说的太小声,具体什么就听不见了。”
张德山就起身,负手走到窗边。
“阁主,看样子我们暗中带给龚庆的消息,他还是没信。”
“那就是个傻子,谁骗他,他信谁。”张德山第一次这么骂一个人,惹得手下都是一愣。
“那该如何?看样子太子又起了坏心思,总归还是要防着些才好。”
宇文津这次找龚庆的目的不难猜,肯定是对宁王下黑手,张德山知道是一回事,但如今能跟龚庆交的上手的都被委派在外,那傻大个若真动了杀心,恐怕普通手段是拦不住的。
张德山琢磨半响:“先写信只会宁王一声,派两个精锐前去保护,对了,阁内的防弹软甲也给宁王带一套去,让他务必穿上。”
手下头顶一堆问号:“这能行?”
“自然是不行的,但据我所知,龚傻子在北境与苏玖交好,总归会看些情面吧?只要撑过开诚布公的时候,到时候宁王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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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宁王和他怀里的崽儿大眼瞪小眼。
安安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怎么会在个陌生的叔叔怀里,齐霁叔叔让他莫动,就这么呆着。
“这就是张德山的计划?”宇文宁问齐霁。
齐霁看他:“这办法,好不好用,一会就知道了。”
安安不舒服的动了动,到了陌生人的怀里显得很是拘谨,宇文宁察觉到,也只能叹了口气,从马车上拿了个橘子在手里递给他:“吃吗?”
安安瞅着他,撇开他:“阿么让我不准吃陌生人给的食物!”
“好乖。”宇文宁就握了握他握在膝盖上的一双小手:“我叫宇文宁,你可以叫我宁叔叔,我知道你叫安安,这样我们是不是就认识了?”
安安还是不为所动,宇文宁就看向齐霁。
齐霁道:“安崽,看齐霁叔叔,宁王叔叔不是坏人,以后他给的东西可以吃。”
齐霁走时安安已经有两三岁了,对他有些记忆,何况刚才奶奶说了,让他路上听齐霁叔叔的话。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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