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是一样的。”
两个人默默打量着对方,都好像第一次认识对方似的,觉得新奇,却又爱意绵绵。
午饭最后还是吃了的,因为彦卓完全拗不过自己的Alpha。
吃完饭,白祺道:“再睡一会儿吧。”
彦卓却摇摇头:“虽然很困,但我的精神很亢奋。”
“……”
“你好熟练,一点都不像是第一次标记Omega的Alpha。”
“……谢谢你的夸奖?”
“我真的是你唯一标记过的Omega吗?”
“真的。”
“那你证明。”
“怎么证明?”
“亲我一下。”
“……这就能证明了吗?”
“我觉得可以。”
“那好吧。”
白祺就着这个彦卓认为“可以”的方式证明了一下,然后被彦卓揽住,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分开之后,彦卓的手已经揪住了他的衣领。
“我好像又开始……了。”
白祺贴着他温度十分正常的额头,也不拆穿他可爱的谎言,配合着摸上了他的脖颈。
假装发热的彦卓在白祺眼里是很可爱的。
从耳根一直红到了脖颈,却并不是因为受到信息素的影响。
明明紧张得手指都在微微发颤,却还是假装出一副冷酷又凶狠的模样,仿佛不是白祺在标记他,而是在被他标记。
骨节分明的手指也很不安分,一会儿捧着他的脸讨亲,一会儿捂住自己的嘴,一会儿在他的背上难以自控地印下红痕,一会儿又死死地绞着床单。
好在他并不需要一直施展演技,耳鬓厮磨没一会儿,白祺就感觉到他真的又开始发热了。
他们的手指紧紧地插在彼此的指缝中,十指相扣,一起度过这甜蜜又磨人的发热期。
出发前特地被装进行李箱的“Omega专用抑制剂”跟“Alpha专用抑制剂”并排躺在一起,始终没能得见天日。
在酒店房间里重复了三天的吃喝睡做之后,彦卓终于摆脱了热潮的控制,白祺也终于能打开窗户,让室内浓郁的信息素味道飘散出去。
这次的发热期是一场出乎他们意料的意外,现在已经是周二了,要不是全公司都知道他们是一起出差来了,恐怕没法解释他们为什么连续两天双双旷工。
彦卓看着正给他端来一杯温水的白祺,突然冒出了一个奇异的念头——
怪不得白祺那次说要改天才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那个”。
因为一天的时间根本不够,就连周末的两天都不够。
他们俩可真能干。
待他在白祺的注视下一口干掉了杯里的水,白祺才跟他商量起返程的计划来:“明天上午的机票,下午落地,回公司顺便处理一下积压的紧急事务,然后就回家,怎么样?”
彦卓当然没有意见,就算本来有,一听见“回家”这两个字也什么都忘了。
在R市的最后一晚,两个人都不太想在酒店待着,外面又实在太热,于是便出门找了家清吧,一人点了一杯果汁,静静地听着台上的驻唱歌手唱着一支经典的伤感情歌。
“谁说真爱终可抵达永恒……”
窗外的湖水波光粼粼,偶尔有低垂的柳枝拂过水面,像是正为这歌声动容。
“真爱不能抵达永恒吗?”彦卓蓦地发问。
“也许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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