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口语气带着质问,明显苏逸辰与司空月的关系不算好,记忆力恢复,记起关于他的都是些不好的印象。
不——岂止不好,关于这个父亲,他简直糟糕透了!
司空月拉来椅子坐在床前,“小逸,我正打算跟你商量,我已经买了机票,打算送你去M国养伤,在那里你能见到你爸爸。”
苏逸辰冷笑一声,“我爸就是被你囚禁海外,有家不能回,我凭什么还跟你去!
司空月脸色冷峻,久久没说话,良久才低叹一声,“他很想你。”
对苏逸辰来说,他这句话杀伤力很大,又想起当年爸爸带着他过东躲西藏的日子,而造成他们居无定所生活交迫的罪魁祸首,便是眼前的男人!
这些都是爸爸和这个男人的私事,苏逸辰当然不好去说,只是他从小是被爸爸一个人含辛茹苦的养大,从没将司空月当成自己的父亲!
何况,在苏逸辰眼里,司空月就是个花蝴蝶!到处拈花惹草,即便对爸爸也不见得真心!
“呵呵,我倒是要恭喜你,喜提我妹夫的称号!”元晴儿即将结婚的对象,不就是他妹夫吗?苏逸辰想到这里,更加不待见这人,发自内心简直要嫌弃极了。
“我跟她…”,司空月刚想解释,苏逸辰就不耐烦的摆手,“行了,我不想听,恶心,你出去。”
用同一个病房呼吸,苏逸辰都觉得反感。
但司空月不仅没走,反而气定神闲坐下来,拿起一个苹果来削,“不想问问那姓罗的事情吗?”
苏逸辰一顿,“他在哪?”
“也在这家医院里,你在这住了多久,他就在这住了多久……”
话音未落,苏逸辰一掀被子要下床,但他忽略了久久没站立,双腿无力,加上起来的太猛,低血糖上来,眼前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幸好司空月手疾眼快,一把将人接住。
“干什么去?”司空月皱眉,“你脑袋伤的重,医生说有严重的脑震荡,最好还是不要乱动。”
苏逸辰碍过这阵眩晕,手脚稍微回力,“我要去看看他。”
司空月满脸不赞同,“你现在的样子怎么去?”
“我要去!”,苏逸辰脑袋上还绑着白色绷带,下边是苍白的脸和瘦的尖尖的下颚,藏在病号服里的身体瘦弱单薄,唯独那双眼,清亮坚毅的很,无论长相还是这副倔脾气,跟他爸不差一丝一毫。
司空月看到儿子,恍然又想起另一幅熟悉的面孔,性子软化下来,也说不上什么重话。
“等等,我去给你找个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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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苏逸辰被送来医院后,紧接着罗少桀也被送进来了。
他的癌细胞扩散,加上呕血不止,必须立刻进行手术,他之前一直不愿意动手术,这次在昏迷下,倒是提前动了手术,只是手术过程艰险,险些内出血,术后恢复很长一段时间才清醒。
病房里,罗少桀今天稍微精神好点,披着衣服靠坐床头。
他一手输着水,耳朵里皱着蓝牙耳机,放着鲜花水果的床头柜上摆着一碗黑漆漆的中药,还有一杯清水和一包五颜六色的西药。
他应该在听着什么,久久没动静,老鬼怕他听着听着又睡着了,上前提醒他记得喝药,一会该凉了。
罗少桀听得昏昏欲睡,取下耳机,“下次让李秘书开会后总结尽量简短,又不是让他来唱戏。”
这几天他下床都难,更别说处理公文,所以李秘书把工作录在耳机里让他听,他给出决策再让李秘书去通知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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