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眼睛也红得像兔子。
傅恒之心道,明明挨打的是自己。
他也没再废话了,将自己手机里的金色软件点开,抬手给俞幼宁看:“你手机里是不是也有这个东西?”
俞幼宁有些近视眼,往前凑近眯起眼才看清,心跳加速:“啊,原来你也有!”
傅恒之点头:“昨天就想找你说,你乱跑什么。”
俞幼宁气结:“我回家怎么就是乱跑了,你管我呢!”
傅恒之不和他吵,看了看两人之间两米多的距离:“你确定要这么和我喊着说话?”
俞幼宁眨眨眼,他本来就没力气,刚刚一顿操作猛如虎,现在也蔫了。
想想他决定退让一步,道:“那你……再凑近一点点。”
傅恒之起身往前走,俞幼宁又紧张起来:“停住!说了就只能一点点。”
见傅恒之重新做好,俞幼宁试探问:“那你,是不是记得……”
傅恒之果断道:“记得。”
俞幼宁整个人变成了煮熟的虾。
他虽然不是什么传统固执的人,可却是根正苗红的军人世家出身,就连拍吻戏的次数,也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书里写的都是些什么行为?
是看小片俞幼宁都要捂着眼睛看的类型,结果他却和傅恒之一个接一个地试了遍。
他竟然还是下面的那个!
俞幼宁眼圈红红,觉得自己要被气哭了。
傅恒之眼见他把自己埋在抱枕里,暴露出脖颈的皮肤也是粉红的,脑子里也不合时宜地出现许多场景,但很快就恢复了理智问:“你发烧了?”
俞幼宁抬起头深吸口气,自己去倒水吃药。
生气归生气,药还是要吃的。
说实话,他头上炸毛,身上还穿着长尾巴的小恐龙睡衣,红着脸生气的样子实在好玩。
本来傅恒之也不自在,可是看他这样走来走去,不自觉地放松了许多,等他一粒粒吃完了药,才又开口:“你看了规则吗?”
俞幼宁都快烧糊涂了,茫然抬头:“规则?”
傅恒之熟悉他脾气,想也知道这人大概只顾着生气了,压根没仔细看这个软件,伸手点开自己的软件给他看。
“我也是昨天才发现,这个所谓的高甜系统,对我们两个人的规则应该是不一样的,如果我没猜错,你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吧?”
俞幼宁惊住:“你不可以吗?”
傅恒之摇摇头:“我进入那个世界里,就会完全变成那里的‘傅恒之’,就好像我们有时候做梦,会全心全意地以为自己就是梦中人,却不能主宰自己的行为。”
“同理,我在那个世界里,完全不记得现实中的事情,只有醒了才会恢复。”
俞幼宁微张开嘴,怪不得傅恒之像吃错了药一样,他眼中显出无措:“那,如果今天又进去了怎么办呀?”
这个软件没有消失,即便换了手机也一样会跟过来,简直阴魂不散。
他冥思苦想,提议说:“不然我们报警吧!”
傅恒之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眼看俞幼宁真的伸手要去拨号,傅恒之才一把按住他的手:“你疯了?”
俞幼宁突然被他摸到手,立刻往后跑,跑了好远才瞪圆眼睛喊:“你干嘛摸我!”
惊弓之鸟就是用来形容他的。
傅恒之叹口气:“这个软件,别人是看不到的。”
退烧药开始起作用,俞幼宁头上出了汗,焦躁道:“那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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