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真实。”
休息的时间很快也结束了,俞幼宁跟着去了剧院彩排,很快也忘掉这个插曲。
晚上从剧院出来,小朱将手机还给他,他才发现未接电话有五个。
有三个是傅恒之,剩下的竟然是廖鹏飞发来的。
他才想起来昨天被人家送回去,今天还没和廖鹏飞打招呼。
于是他略过傅恒之,打电话给廖鹏飞。
廖鹏飞是个不务正业的二世祖,整天闲到没边,立刻接了电话骂人。
“你丫的,要不是我问了白哥,你这整天屁动静都没一个,我还以为你让你家哑巴吃了呢!”
俞幼宁下意识回嘴:“死胖子,吃了枪药吧你!”
廖鹏飞被戳到了肺管子。
他小时候胖过很久,长大后自觉玉树临风最忌讳被人叫他死胖子,刚要撸袖子和他吵,却又听俞幼宁奇怪问:“你说什么……我家哑巴?”
他一说哑巴,俞幼宁心里顿时咯噔一声:“我昨晚不是和你说什么胡话了吧?”
廖鹏飞冷笑一声:“装,接着装。”
俞幼宁心底越来越凉:“没有,你大爷的赶紧说,昨晚我说什么了?”
他心说自己就算喝酒嘴巴也很严,应该不会乱说什么才对,就听廖鹏飞说:“还用得着说吗,人家都特意来接你,亲自把你送回家,交代吧,你们俩什么时候搞上了,我怎么不知道?”
俞幼宁愣住:“谁?昨天不是你送我回去的吗?”
廖鹏飞无语:“合着那么几罐破啤酒也能把你喝断片,宁儿,你还有没有点出息了。”
俞幼宁烦了:“能不能别放屁了,所以不是你,那昨晚谁送我回去的,曲函?”
廖鹏飞气的直瞪眼:“就这么不信任组织,那破孩子明显对你目的不纯,你哥哥我能把你交到他手里?”
“你真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是傅恒之啊,人家过来衣服给你一捆,牵小狗似的就把你牵走了,我这七八年都没见你这么听话过。”
这话说得太欠揍了。
俞幼宁要是在他面前,立刻伸手把他摔在地上。
可现在又不是拌嘴的时候,他大脑有些宕机,惊奇又不确定地问:“你说,是傅恒之接我回去的?”
“可不是吗。”
“所以你没把我交给曲函,转头就交给傅恒之了?”
眼见一顶帽子扣过来,廖鹏飞正经开口:“我有原因的,人家又白哥的圣旨,而且你当时……”
俞幼宁心又提起来,急躁的满地转圈:“我怎么了?”
“您可别冤枉好人,我当时问过你要不要跟他走的,结果您呢?”廖鹏飞阴阳怪气地学他说话:“臭哑巴,你不回我消息,臭哑巴……”
“草。”
俞幼宁不想听他说话了,骂了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从雪山吹来的冷风也没法让他冷静。
俞幼宁觉得他几乎要原地自燃了。
这什么鬼情况,救命啊!
他深吸口气,小朱过来问他:“老板,现在走吗?”
俞幼宁点点头,恍惚地跟着上了车,刚坐稳就看到廖鹏飞那个死胖子又给他发了消息。
两个字:哑巴。
俞幼宁差点捏碎了手机,非常地想杀人灭口。
小朱也忙了一天,上了车就睡着了,俞幼宁悄悄躲在后面翻找记录,才看见昨天傅恒之给他回了消息。
他竟然也回了语音过去?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俞幼宁连上了耳机偷偷听,听到自己醉醺醺地说话,耳朵都要红透了。
简直社死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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